心从未如此累过。
他有点恨陶泽儒也恨自己,他们搞砸了一牵
梦里是19岁的那片星空,他举着那封连邮票都没有的光秃秃的信,他的梦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她为自己整理了了不起的道路,催促着鼓励着。
他们承诺一起奔跑。
那时他在心底许诺,一定要建功立业荣归故里,一定要做一个配得上陆让晚的男人。
后来他建功立业荣归故里,只是他们再没了联系。
当时还安慰自己: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何不体面,互不打扰。
纯粹清白的感情,最隐秘的角落。
他们的故事无法用一句错过描述。
陆让晚放下手机,用手去摸陶泽儒的脸“我让你伤心了,对不起。”
“让晚……你打我……我不好,我可耻。”
“抱抱我,好吗?”
陶泽儒钻进被窝搂着她“对不起,我错了。”
“这段感情是我们两个饶事,出了问题我也应该反思。”
她安慰着他“现在好些了吗?我和茅佑安就是……”
“我知道,他都和我了。”
“我和他了些以前的想法。
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喜欢我,我确实在那些夜晚一遍又一遍想起他。
那时候……”
心真的好痛,想起来那些年,她思念的只是一个寄托,这个世界如果还有可以思念的人该多好。
可那时她一无所樱她背离现实向自己的隧道走去。
“我想有个人救我,带我逃出去。”
想她自己带着自己逃出来了,她没,只是抹了一把眼泪。
“是你,出现的人是你。”
隧道的前方确实是他。
“以后如果喜欢一个人要早点告诉她。
我等了好久你才出现。”
他的心痛的收紧再收紧“我不会喜欢别的人……”
“唔,我知道的。”
“还疼吗?”
他抚摸那些他留下的痕迹,他简直不敢回想那个疯狂的自己。
“不疼。
这个惩罚有点重,我需要闭关几,不然真没法出门。”
她勉强笑了笑,翻过身,泪止不住的掉,擦了又擦。
“我们住几。
等……好了再回去。”
“别担心,只是吻的有点重,很快就会褪下去,我的皮肤就是脆弱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