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情,要劳烦姐姐和姐夫。”
谭诩自己来说。
就是谭诩的亲祖母,许氏祖母啊,希望亲戚乡亲多周顾一些,亲戚邻居们,有点东西,都是送来送去的,有来有往,许老二许老三不做人,不行这种人情,渐渐的周围人家都不走动了。
现在拿出十两银子来,请谭月秋和许汝安悄悄的散给周围的人家,有点好吃的,送过去,再陪着老人家,唠唠嗑。
这件事情,还得悄悄的办,暂时先不要把谭诩的这点孝心宣扬出来,免得被许老二许老三赖上。
但是这件事情啊,又不能不办,将来许氏祖母死了,大伙儿再说开,也是谭诩的孝行。
谭月秋推脱一番,把十两银子收下了。
许汝安在一旁给谭月秋递眼色,递了好几回,谭月秋才接收,笑看谭慕妍道:“我们在半路上,才知道三妹大喜。
我们可否去拜见郑公子?也是我们的福气呢。”
“说得他像一尊佛似的。”
谭慕妍以手掩下笑声,眉眼弯弯,道:“他这会儿不在家里,和爹去作坊看看了。”
谭慕妍和谭诩回到家中一会儿,郑焞是没有和谭定回来,谭庭栖今天凌晨骑马回的府衙,带了两个差役,穿着捕快的行头,又骑马回来了,以为要办什么差经过的,谭庭栖进来,倒是窘窘的,道:“府尊大人知道了这个事,命我等三人回来,就近保护郑公子。”
婺州知府比所有人更加知道苏州府的情形,那震荡的啊,前苏州知府,前前长洲知县,现任金匮县令,已经定下死罪,全家株连,现任的苏州知府被免官,还有很多现任的,离任的,在苏州府做官乃至在江东做官的官员,已经或即将遭到波及被贬职。
现在郑焞出现在婺州府,虽然说是喜欢雅溪县谭家的一个女儿才来的,但是难保他不闲来无事把婺州府查一查呀。
婺州知府吓得前天晚上没有睡觉,连夜翻看经过他手的案卷,看了一夜,又派人到各个县衙,叫手下的知县自查,别让人冤到跑到郑公子面前去鸣冤,那婺州府就是第二个苏州府,腥风血雨。
谭庭栖销假回到府衙,婺州知府是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见他,把他派回来在郑焞面前献个殷勤。
田桐笑了笑,道:“你去陪媳妇儿吧。”
谭庭栖羞窘的离开了。
婺州知府多虑了,郑焞住在谭家,并没有要稽查婺州府的意思,只是他来了这里,无形之中,对一体官员有了震慑,以至于各级官员勤勉任事,勤于干事,以至于政通人和,这是后话了。
这会儿,郑焞和谭定穿得一模一样,穿着一套棕色粗布衣裳,从作坊回来,谭定怜爱的看他,道:“赫晞,你身体可有不适啊?”
郑焞洗了洗脸,道:“没事呀。”
谭定还是不放心,道:“作坊里,锯木头,刨木头,凿木头,磨砂木头,都是飞屑,新开的各种木材会挥出油脂气息,有极少部分人不能适应,皮肤会红肿瘙痒的,这极少部分人,大部分人适应适应也就好了,总有那么几个,不能适应,我二哥就是一个。
这样,我还是让人煮一份药汤来,你先在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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