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也正在尽力平复着呼吸,也平复着心下的杂念,被忽然这般袭击,不由就倒吸一口凉气。
偏她却理直气壮又娇娇嗲嗲道:“哎哟~~,站不稳嘛~~,还好这处有个把手。”
这般说着,手下却毫不客气,就那么不停口口口口起来……
程向腾喉头不由滑出轻轻一声哼哝来,那声音,竟也是绵绵软软的毫无力道。
程向腾吓了一跳,那是什么?那猫儿一样的声音会是自己发出的吗?
他咬牙,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再不能饶她!
!
……
荷塘里无风起浪,乱涛拍岸,一片荷花们颠狂起舞,一片荷叶们被没顶冲刷,一片澎湃混乱的世界。
九月的午间,云通透,日高远,明晃晃一片白光,让不小心抬头的人眼花目眩。
可是程向腾并没有抬头观日,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猛烈,激狂,尽情释放着体味着。
然后那一刻,他脑中猛然白光一闪,火树银花开遍,他嘶哑着声音低吼,在噼啪灿然炸开的如光如幻的圈晕中,高高飘上云端……
……终于平息下来,程向腾把脑袋埋在女人耳畔,轻轻唤着她,一径重复着:“妩娘,真好……妩娘,真好。”
真好的结果是,他便一直把女人压贴在身前不许稍离,说怕女人身前的风光曝露。
好像周围的花叶枝蔓都长着窥视的眼睛似的。
他紧紧搂托着她,用自己的身体遮挡贴盖住她身前的各种山峦沟壑一片光景。
然后他腾出一只手来,把湿湿的宽袍兜身一罩,遮住两俱身子,这才一边跌跌撞撞走着,一边不时用嘴唇鼻端四下里厮磨着,还偶尔嫌弃一句:“两个月,就养了这么点儿肉?”
好像那肉不够他叼似的。
一路从池子里上了左岸。
说是上岸边隐蔽的地方先晒晾下衣物。
因为荷塘的左岸不比右岸,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有一处往年清理的淤泥堆积,零星些许小草杂染其间。
程向腾就抱着武梁来了这边低处,这里泥粉十分的滑腻,不会伤人肌肤,又有鼓高的土包遮挡,十分方便……行事。
武梁其实十分的疲累,身子夹缠得太久快要麻痹了的感觉,想必程向腾也不至于多轻松。
不过不是找干净地方穿衣整理,而是被带到这种地方,她心里再也没有不明白的。
她躺倒在泥粉上,看着明显意味正浓的某人。
身搭湿湿的衣衫,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却也都突现了,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