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你给我运一趟货,好吗?’他说,‘我这有个箱子要运到机场去。
你要是能接下来的话,便可省去我好多时间。
我可以给你一个好价钱。
’‘可我做不了主。
’我说,‘要是公司知道了,是会炒鱿鱼的。
’‘公司怎会知道呢?’那位男子说道,‘只要你我都不说,就没有第三个知道了。
’刚开始我不敢接,最后,我答应了他。
我知道这不好,但他言辞恳切,让我无法不动心。
一个钟头便可搞定的事情,就能得五百欧元,你说我能不答应吗?”
“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
“中等身材,不胖不瘦。
留着黑胡子,看上去很高雅。
说实在的,他看起来不男不女的。
也可能是个女人也说不定。
你知道现代人的打扮,巴黎两年前就流行过性别混乱的那种打扮,分不清街上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夏洛克微笑着说:“他要你做什么呢?”
“他让我在周四下午四点半,将一个货箱运
31、夏洛克揭示的真相...
到他说的一个地方去,也就是机场附近的一个空的仓库。
他会在那里等我,到时候他要我再将货箱运到别处去。”
“他真在那里等你了吗?”
“对。
我到了差不多十分钟,他就来了。
他将货箱上的标签撕掉,贴上了随身带的新标签。
之后,他要我在四月四日晚上将货箱运往机场,并通过耶鲁货运公司办理往伦敦托运的手续。
除了运费,他又给了我二百欧元的小费。
不过,他警告我说,要是货箱四月五日没送伦敦到,他能马上知道。
他会找到我公司去的。”
司机所说跟华生的推测有出入。
他不禁插话说:“他要你去哪里取的货箱?”
“我不记得详细地址了。
不过,好像是在威尔逊总统大道的一幢大房子。”
“什么?”
华生叫道,他几乎要跳了起来,“威尔逊总统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