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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知道我不是做国君的料子!
你明知道的!”
使劲挣开皇上的手,小胡子往後缩了缩身子,继续解释。
事实上,他所言不虚,即便是过去与这人有著相同面庞的日子,他也不曾生过坐上高位的想法。
这会儿,小胡子过惯了自由散漫的江湖日子,怎会再入这皇宫,居这金色牢笼?除非他也中了“情根深种”
!
“哈哈!
你骁勇善战,多年前与莫言两人叱诧战场,他国都称你为常胜将军,父皇也夸你与他是我金毓王朝百年不遇的最佳君臣之选!”
也许,在旁人耳中,一闪而过的点滴赞誉,对於皇上这种屈居次位又努力向上攀爬的人来说,便极度刺耳了。
“所以,听了父皇的话之後,我便蓄上胡须,隐姓埋名而战,不再邀功。”
再往後缩了缩身子,小胡子继续用事实说话,试图唤回弟弟的理智来。
当年,在他知晓胞弟意欲为帝後,旁的争功夺利之心就再也没有了。
辅佐胞弟上位,自己退隐归田,便是他过去最大心愿。
怎的这死心眼弟弟仍看不透,非要听那些辅相们的胡言乱语喃?
“你不邀功,自有人替你请缨;你不留名,偏偏声誉更广;你不露面,众人反而更觉得你韬光养晦值得称颂!
纳兰瓦茨!
你以为你这样做是对我好麽?!”
腾的起身,皇上越说越激动,整个脸都涨成了赤红色。
凶光更是从双眸中直直射出,半点不留情面的直指小胡子。
“皇……瓦当,我没有别的意思,他们……他们如何并非我的本意。
就算过去怎样,可最後坐上皇位的,不还是你麽?”
仰头,小胡子问心无愧得面对弟弟,就算他已不再叫纳兰瓦茨好多年,而今听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唏嘘。
曾经的岁月,当不再用那个名字起,也就远离了。
现在想起,有些东西,就算是你想不要,你可以不要,别人也不会允许。
摇摇头,小胡子缓缓站直身子,仰视现在比自己高过半头的皇上,“我不知道你在纠结什麽,也不明白你过去经历的是怎的一番痛苦。
可是,如今,坐在皇位上,稳稳当当的人,是你纳兰瓦当,不是我。
不管你怎麽想,我的人生,与你有关的人生,在八年前就不复存在了。
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个蓝府的主人,一个需要跪地向你请安的寻常人罢了。”
“你……”
对视中,瓦当怔怔得瞧著比自己矮了几分的小胡子,的确是与他不复相同的面庞,却仍是留存著多年前那种不怒而威的皇家气势。
单就这双眼,寻常之人瞧了,定也会惊得矮下身来自觉行礼的。
不自觉退了退身子,瓦当转开视线,沈声道,“那麽,为何你还要入宫来?还与那个萦妃搅和在一起?这麽多年,他都盼著我跌下皇位,也施了诸多法子想迫我与他再度交好。
你这一来,不与我见面,偏生带著手下与他相会,又存的是何居心?”
“啊?我分明是被它捉来当午餐的,并非你所说的‘相会’那麽高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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