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子何自午后给陈惠茹送完礼,自觉升官的事已稳了十之,他哼着小曲儿往家走,不料迎面冲上来一个人撞了他一下。
“赶着去投胎呢,不长眼的死东西”
张子何被撞的后退了两步,望着那人的背影骂完,忽然察觉不对,伸手一摸,腰间的钱袋不见了
“抓贼啊抓贼”
因着不想被人知道送礼给他表嫂这事儿,张子何今日一个家仆都有没带,眼瞧着偷他钱袋那人都快跑没影了,赶紧呼叫着让路人帮忙一起追。
这一片儿的人都认得他,平日没少被他们这群纨绔呼喝,这会儿听见他喊帮忙都没人肯理他。
张子何只好自己去追,但那贼人似乎对这一带很熟,东一窜一西藏,尽往偏僻的窄巷子里跑。
张子何追了好远,每每见要逮着人的时候又被人跑了。
他此番出来,钱袋里带了不少银钱,买东西的时候抠抠搜搜,没舍得都用掉,如今钱袋里还剩下不少。
他刚花掉一大笔钱,想想就肉疼,要是再丢一笔,那不是要了他的命
两人你追我赶,到后来都没了力气,跑一段路歇一段,可是始终保持着几十步的距离,怎么都追不上。
最后还是那贼人体力更好,趁着张子何扶墙喘气之机彻底把他甩掉了。
张子何与这小贼拉拉扯扯追了个把多时辰,钱还没追回来,气得直跳脚,跑去衙门报官,跟差役比划了半天那人的相貌身形,等从衙门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另一边,靖南侯府上,张母发现自家儿子今日出门一个家仆都没带,这个时辰了还没回来,心下生疑,把阿茂叫来盘问。
阿茂到底年纪小,藏不住事,几下就把张子何昨天找他们商量的事抖了个干净。
张母一听那还了得自己千防万防儿子跟他表哥学坏,没想到她儿子还是走了他表哥的老路,跟来路不清的女人勾勾搭搭,而且竟为了个放荡的已婚少妇把自家祖产都送人了
她当即就去找了自己的丈夫,夫妇二人带上两名家仆上了马车直奔城外而去。
等张子何迈着疲惫的步子回到家的时候,便听阿标告诉他半个时辰前靖南侯夫妇二人已带人去城南宅子里“捉奸”
了
误会他事小,要是搅了他那表嫂的好事,煮熟的鸭子就飞了万一再把事闹大让他那表兄知道他给表嫂送礼,那可就真是两头都得罪了个干净
张子何心里叫苦不迭,水也没顾上喝一口又牵了马去追人。
眼下,靖南侯府的马车正行至晋善坊外的大街,迎面走来三名醉汉正七扭八斜地互相推搡着。
“滚开,谁许你们进我家门了”
“呸,什么你家,王六你喝多了,这里明明就是我家”
“哈哈哈哈王六、赵三你俩喝傻了吧,这里明明是茅厕走开,我要尿尿了”
“什么茅厕,是我家我要睡觉了,你走你走”
王六用力挤开赵三,赵三不高兴了,大力把他掀开。
“要走也是你走滚远点”
他刚推开这人,转眼瞧见一边那个已经开始解腰带了,“嘿李老七你敢在我床上尿尿我打你个蠢猪”
三人互不相让,从街边互推到街正中,又从街正中搡到街另一边,偌宽的街道硬是让他们三人给堵住了。
车夫驾着车往左也被挡,往右也被挡,坐在他身边的两名家仆不过去,下车来推了那三个醉汉一下“让开让开,挡道了”
“什么挡道”
那三个醉汉一听停止了互相推搡,一起推着那两个家仆,两人坚称是这里是自己家,另一人坚称是茅厕,总之就是闲人免过。
几人吵吵嚷嚷,眼就要打起来。
乔琬跟骆凤心端着杯子在楼上戏。
“这些是靖南侯府的人居然真让你算计到了”
骆凤心虽许久不在京城,但因着过去曾督查过京城治安,对京城这些豪门贵族家的情况多少还记得些,能够从这两名家仆和车夫的穿着辨认出他们的身份来。
乔琬点头说道“郑氏为人谨小慎微,靖南侯又是个炮仗脾气,我笃定张子何贿赂陈惠茹买官这事定是不敢告诉他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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