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飞掣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既然是自愿上车的,那证明慕昭昭自己应该知道并无危险,可邓策为何又急成那般模样?
这里面究竟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正思索着,就听舒之柔略显急切的说了一声:
“将军请看,这就是那辆马车。”
宫飞掣顺着舒之柔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棚顶四角飞翘,角下坠着珠环铃铛,动起来丁当作响的华丽马车此刻正从长公主府门前驶离。
宫飞掣二话不说就追上去将它拦下。
交涉一番,那马夫却说,这车里不曾载过脸上生着胎记的小娘子,咬死了不认。
如此一来,倒更是让宫飞掣怀疑其中有问题了。
他又折回了舒之柔的马车旁边,问舒之柔有没有看错,舒之柔说因为长公主府的马车皆是这般特殊又华丽的模样,是以特别好认,所以一定不会有错。
看来只能进去一探究竟了。
看到宫飞掣脸上焦急的模样,舒之柔的眸光暗了暗,却什么都没问。
二人一道来到了长公主府门前,门房的下人看到宫飞掣,果然怔了一下。
舒之柔说明来意,却被门房告知,今日长公主身子不适,特意吩咐了概不见客,就这样将他二人拒之门外。
一切都太反常了,宫飞掣的心忽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都按捺不住。
“抱歉,将军,事先我并没有与长公主约好,也没想到她今日不见客,是我拖累了将军。”
舒之柔规矩又不失礼仪的向宫飞掣道歉。
宫飞掣挥了挥手,略显不耐:
“与你无关。”
说罢,他便在长公主府的大门前焦躁的踱了起来,似乎在看院墙的高矮,甚至还绕到了后面,审视着地形,大有想要翻墙而入的意思。
舒之柔一直跟着他,见他对着高墙跃跃欲试,不禁瞪圆了眼睛:
“将军不会是想要翻墙,偷偷潜入府中吧?”
宫飞掣瞟她一眼:
“有何不可?”
“自然不可!”
舒之柔当即否定了他,“不告而入乃宵小所为,若是被长公主抓住,将将军扭送官府,将军颜面何在?”
宫飞掣承认自己确实着急了,也鲁莽了,不禁朝着舒之柔发脾气:
“那你说怎么办?万一昭昭有什么危险,我怎么对得起她?”
舒之柔抿了抿唇,下定决心似的,说:
“将军,我有一策,虽然有些叫人不齿,但若是能帮到将军,我倒甘愿一试。”
宫飞掣这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问:
“什么办法,你快说!”
舒之柔压低了声音,似乎有些勉强,但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宫飞掣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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