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你怎么样？”
顾玄觞看着她那惨白的小脸，心都疼化了。
“大师兄，我也不知道，刚刚就是想着能不能帮你分担一些，结果就感到神魂疼的要死。”
顾玄觞满脸的无语：“······”
看着宁小如那迷蒙的眼神，顾玄觞突然意识到她不会不懂这个吧！
“你知不知道这个不能轻易······”
宁小如忙点点头，皱紧了眉头委屈道：“我知道了，太疼了，再也不主动帮你消化这些东西了，你自己受着吧！”
顾玄觞：“······”
她果真不懂。
这个让他怎么说？如何说？
不过，就刚刚她的神魂闯进来的那一瞬，竟是让他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她当真是他的药！
只是看着她这般疼痛，顾玄觞心也跟着疼的颤。
他甚至想要将之前被她吸收的那部分再次夺过来。
不过这些负面情绪本就是系统的养分，对于宁小如来说，只是一下子接受这么多会使得神魂承受不住，但这种疼持续一段时间慢慢会恢复的，并不对她的神魂产生什么不利的影响。
宁小如小小的身子依偎在顾玄觞怀里，他知道此时的她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疲惫不堪，便伸手将她的小脑袋轻轻的摁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低声哄道：“乖，什么都不要想，歇会儿就不疼了。”
宁小如连点头的力气都不想用了，她瘫在顾玄觞怀里，这般完全的依赖和信任，让他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欣喜。
宁小如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待了不知道多久，睁开眼睛看到他一只手圈着她，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在看。
体内需要耗尽心神压制那么多的负面情绪，可他还能看得下去书？
尤其这些书晦涩难懂，宁小如睁开眼睛瞅了一眼就又昏昏欲睡。
不过她不能再睡了，当前没法见到顾玄觞，只能等他主动拉自己入梦，才有机会。
“大师兄，死生界的灵脉并没有干涸，而是有人用阵法将整个灵脉的灵气给束缚住了，并且还用阵法流向了不同的地方，供养着不同的地方。”
顾玄觞面色僵白，看着宁小如缓了缓才开口道：“你知道了？”
宁小如一脸迷蒙，认真端详着他的神色，看着他眼神中没有半点的惊讶才确认他早就知道这个的事实。
“大师兄，你知道？”
顾玄觞看着宁小如没有回话，眼神却空洞的很。
“大师兄，死生界不是一直在你的灵境里吗？他们怎么能透过灵境输送灵气呢？”
宁小如不理解。
“我也忘记了，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小如还想再问，突然现自己身边没人了，忙睁开眼睛四周看去，哪里还有什么海底，什么参天古木，入目便是那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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