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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垂下手,掏出纸巾擦去残留在脸颊上的泪,回头往何凛的方向看去,不见了他的身影,徒留一盏路灯,孤零零的。
顾潇却松了口气,真是庆幸,没有让何凛看到她这个狼狈的模样。
但她并不知道,就在自己转身的一瞬间,他就看到了她已然红了的眼眶,摇摇欲坠的眼泪。
那一刻,手心里紧握着的琥珀隐隐发烫,烫得有些痛,这种痛感却与之前他经历过的所有的痛,似乎有些许不同。
仓皇的身影渐行渐远,到了宴会厅门口,她突然又回过头,他飞快地转过拐角处,很好地将自己藏到了后面灯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之中,她满脸失落地站了很久,他也默默地注视着她很久,直到她上了车,驶离了视线范围。
终于失了焦点的目光逐渐黯去,悄然融入漫无边际的夜。
时间深夜十一点,营地宿舍楼。
高文昂端着洗好的衣服从房间里出来,还没到院子听到头顶传来两声喵喵叫,回头一看,二楼走廊的扶手边,顾潇搬了张椅子独自坐在上面,一手握着水杯,另一手轻抚着猫咪的头,小猫在她的怀里慵懒地靠着,两只小爪子一张一合的,发出呼噜呼噜十分满足的声音。
“过段时间我就离开这里了,到时候我会找个好人家保你一生不愁吃喝,但是你一定要想我哦……”
高文昂笑着冲顾潇挥了挥手,“顾翻译,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顾潇看过来,也笑了笑,放下水杯。
“白总怎么样了?没问题吧?”
“他一直都这样,高兴了就喝多,谁来都劝不住,不过酒量是没问题的……”
高文昂从楼梯走上来,站在顾潇身边,趴在护栏,“怎么坐在外面?房间空调不制冷了吗?”
“不是,今天突然觉得这样老闷在屋里吹空调也不健康,难得在山里晚上的空气这么好,就想着出来坐坐……”
顾潇双手一拍,啪地一声,一只蚊子的尸体。
“就是蚊子多了点,还有,下了雨满院子都趴着青蛙蛤蟆的,走着路都生怕一个不小心踩着它们了,就跟蹚地雷似的。”
高文昂被逗笑了,“很原生态是吧?”
“嗯,大型原生态野生动物园。”
顾潇哈哈地笑了两声,手指还捏着乌纱的爪子,这个月份的小猫指甲还没那么硬,软软的很有手感很解压。
高文昂想起回来的车上,顾潇始终凝视着车窗外,目光落在黑暗的虚空中,流露出难以言表的忧伤,似乎还有泪光在闪动。
“顾翻译,你想家吗?”
顾潇微微一怔,弯起嘴角爽朗地笑,“偶尔,也会有点吧……对了,高工,你来这里之前都去过哪些地方?聊聊呗,让我这个工作经验浅薄的人开开眼。”
“毕业的时候去的叙利亚,在那边待了快两年,帮他们做战后援建,恢复基础设施这些,然后去了巴基斯坦,也是援建性质的,修路修桥修水电站,待了一年多就来了这边,原来以为也就两三年,结果一干就是五年。”
“这些地方可都不太平啊……”
“是啊,当时恢复好了,修好了,维持不了多久就又被毁掉了,辛苦好几个月才修建起来的房屋,一颗炮弹飞来瞬间就夷为平地。”
高文昂看向顾潇,只见她一边的耳朵上挂着耳机,“你在听什么呢?”
顾潇按下暂停,耳机里《止战之殇》的旋律戛然而止,
“几首听烂了的老歌而已,你不会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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