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鹭见阿耶怒不可遏,也有些不知所措。
“阿耶,没有没有,阿娘不知此事……李擎也没提过!
就是阿鹭和我玩笑时说起过,真的!”
林翱搂住阿耶的腰,将他死死拖住,好在阿耶并非练武之人,否则脾气上来还真不好拦。
林济琅怒目圆睁,转过身就揪儿子的耳朵:“她才多大,你同她开什么玩笑?这事能随意玩笑吗?她年纪小不知此事轻重,你也不知吗?你是怎么做兄长的?”
这下换成阿鹭冲上来拦:“阿耶,阿耶,不关兄长的事,是我随口说的!
阿耶,放手呀,听我同你讲!”
等林济琅松开手,阿鹭才将
暑假时阿兄说过的能一直练武、早日立下功业的法子通通讲了。
林济琅听完,胸中还是憋闷着一股气,瞪了儿子一眼。
林翱连忙讨饶:“阿耶,我知错了,阿鹭天真无邪,随口一说李擎那小子,我该狠狠打消她念头,让她安心练武。
都怪我,都怪我!
好在还有阿耶替阿鹭费心,寻得个正途,不必行此下策。”
阿鹭刚准备反驳,说自己并非“随口一说”
,可听到后面一个激灵,腾地站了起来:“正途?什么正途?”
林济琅看女儿如此急切,拿乔起来,捻须微笑,还用眼神示意儿子闭嘴。
阿鹭也懂,上去搂着阿耶的脖子撒娇:“阿耶,你快同我讲讲!
我就知道阿耶疼我,舍不得我荒废武艺。
阿耶最懂我!”
林济琅心里终于舒坦了,果然,阿鹭还是自己的娇娇女。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地问:“你想想我方才说的选录条件和考校细则,可有什么不易被人察觉的妙处?”
阿鹭看看忍笑的阿兄,故意撇着嘴可怜巴巴地摇摇头:“女儿不知。”
“没有提‘子弟’,没有说十二岁至十六岁的‘男子’。
这份开设武科的御令和颁行的细则皆由我起草,全部避开了这些指代。
也就是说……”
阿鹭跳起来:“我去报名也不算有违规则!”
接着,她眼睛一亮:“三年后我十三岁半,年龄恰好合适!
若是之前设的十四到十六岁,我无论如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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