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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最介怀的人。
裴砺发着呆的时候,阮蓁正在卧室里试几件今夏买的新裙子,嘴边还挂着甜美的笑,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镜中她的身段袅娜曼妙,对镜自欣一番,修长圆润的小腿踩着精致的高跟鞋转了半圈,一双美目笑盈盈地看向裴砺,“怎么样?”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妩媚迷人,甚至比以前更加撩人,身体的每一寸起伏都随时挑战着男人身体的本能,裴砺浑身血液都涌向了同一个位置,这样诱惑的阮蓁,他怎么能允许她属于别人。
杯中剩下的红酒,裴砺一口气喝尽,他站了起来。
缓步走到阮蓁身后,贴着阮蓁的身体,宽大的手掌覆在阮蓁玲珑有致的纤腰来回游弋,同时,另一只手扳过阮蓁的头,低下头灼热的嘴唇凑向她柔嫩丰润的红唇。
但嘴唇几欲触碰的时候,托住她下颌的手却被阮蓁猛地挥开了,阮蓁偏头躲过他的亲吻,裴砺放在她腰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但这个动作就像是触到了某个开关似的,阮蓁激动地挣扎起来,顷刻间就推开了裴砺,自己惊慌失色地窜到了离他几步远的窗边。
裴砺愕然地看着对他避如洪水猛兽的阮蓁,沙哑地开口,“为什么?”
阮蓁身上衣服穿得一丝不乱,但她双手抱着胸,站在那整个人瑟瑟发抖。
她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脸色惨白得看不到一丝血色,半垂的眼眸,黑白分明的双眼中晕着水光,泪水将落未落。
裴砺突然意会了,他也听说过,有些曾经遭受暴力的女人,之后的很长时间,都会对男女之间的事会产生心理阴影。
施暴未遂也是施暴,裴砺这会儿心里只剩下心疼了,他小心地走过去,唯恐惊到阮蓁似的,“软软,别怕,不做了好吗?我不会勉强你。”
阮蓁抬眸定定地看着他,眼中好像有什么闪烁不定。
裴砺走到她身前时,她又退了一步,身子几乎靠着墙,但裴砺不顾一切地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大手怜惜揉着她脑后的乌发,“乖,在你准备好之前,我什么都不做。”
裴砺心疼地说。
泪水瞬时顺着脸颊滑落,阮蓁头被紧紧扣在裴砺坚实的胸膛,整个人都被笼在高大身躯的阴影里。
幽暗中,她目光滞涩,唇角时微不可见地上扬时,嘴唇微微抽动着。
她其实只是不喜欢,裴砺用跟别人亲热过的身体来亲近她,太肮脏,想想都让人恶心。
今后虚以委蛇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久,她正愁没借口避开裴砺的求欢,没想到,裴砺今天给了她这么好一个理由。
……
自酒吧那晚之后,阮蓁再没见过洛宸,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这些日子存在感刷得太足了,总之,裴砺很是上道的一直围着她转。
阮蓁料想,裴砺这样,洛宸最近的日子一定不算好过,不过,她不介意让他们更不好过一点。
六月初,有个阮蓁喜欢的明星到S城开演唱会,体育馆离裴砺的公司比较近,下午临下班的时候,他让人接阮蓁过来,打算下班晚饭后陪着她同去。
司机把阮蓁送到裴砺公司楼下,阮蓁去咖啡厅买了杯咖啡,出来的时候,她站在辽阔的广场上,朝着北方远远望见林立的大楼,矗立在夕阳下,像是一片钢筋水泥铸就的森林。
裴砺公司附近的房子就在那个方向,阮蓁还没有忘记,她上次造访的那个早晨,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朝着那个方向大步走去,手里的咖啡是温的,过了马路,走到一条巷子里的时候,她晃了晃纸杯,利落地揭开杯盖,一脸淡定地把杯中的液体倾倒在自己的裙摆上。
浅色的裙摆很快晕染出一片深棕色的湿痕,裙子脏了,阮蓁微微笑了起来。
走出电梯,她拨通裴砺的电话,“裴砺,我把咖啡弄撒在身上了,现在去你公司附近的房子换身衣服,我已经在门口了,回头你直接到这里来接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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