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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阮蓁开始为自己早先的不懂事感到羞愧了,裴砺正儿八经的事,哪一件都比她的生日重要。
回到家已经过了十点,阮蓁抬头看一眼壁钟,放下包,连衣服都没心思换就拿起手机,点开的裴砺的号码拨出去。
早先裴砺给她的电话里边,她虽然没明着闹情绪,语气却生硬,她不确定裴砺会不会被她态度干扰,阮蓁觉得,有必要跟他缓和一下。
但是电话拨出去,听筒里立刻传来机械的女音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阮蓁拿着手机的手顿住了,心里忍不住惶恐起来,她不知道裴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真到这个时候,阮蓁发现她和裴砺的联系,少得可怜。
可怜到,一个简单的关机就能斩断所有的联系。
思索片刻,她慌不择路地打到他的公司,然后她得到了刚才的结果,电话无人接听。
时间过了十一点半,阮蓁再次听到关机提示的时候,心里忍不住发毛,裴砺有二十四小时电话不关机的习惯,而且,他们在一起之后,从来没有一次,丢下她在十一点以后回家。
阮蓁心悬了起来,她有种预感,裴砺可能遇到了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的事。
但同时也不得不叹息,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她习惯每晚有他陪伴,即使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他的呼吸,也好过没有他在时的惶惶不安。
她一直等着,时针在钟盘上走过一格又一格,阮蓁想到裴砺不算好的驾车习惯,心揪了起来,跑到书房打开电脑,查了下,好在,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即时新闻。
她走到阳台上,从客厅的阳台望下去,通往市中心的大道被路灯的光晕染成一条橙色的长练。
阮蓁就站在阳台上讷讷地看着,好几次,看见和裴砺车型相似的车驶过,但满怀的期待又在看着它们直接驶离市区时瞬间落空。
一直到十二点后,阮蓁有些熬不住了,她窝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不算沉的迷蒙中突然听到“啪”
地一声,阮蓁瞬间惊醒,她下意识地看一眼玄关的方向。
但是,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壁钟的滴答声都那样清晰。
阮蓁抬头看了一眼,凌晨1点20分。
凌晨,清冷的空气,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阮蓁顿时觉得心里空得可怕,她也说不清她是怎么了,就像是,她的心里本来是沙漠中的一片绿洲,裴砺在那,那就是她的全世界。
可连裴砺的人影都不在的时候,那里就是鸟影无踪的荒芜。
阮蓁顿时觉得睡意全无了,讷讷坐在沙发上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她以为,裴砺这一晚不会回了。
模模糊糊突然听见门外似乎传来电梯“叮”
的一声,很快,又听见钥匙□□锁孔的声响,阮蓁从沙发上嗖地站起来。
门开了,熟悉高大的声影出现在她视线中,阮蓁觉得她的心跳顿时鲜活起来,她疾步朝着玄关的方向迎上去,“裴砺……”
裴砺显然喝多了,目光带着酒后的迷离,脚步也有些踉跄,阮蓁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揽住阮蓁的腰。
阮蓁顺势搀住他往里走,“出了什么事?”
“回了一趟父母家。”
裴砺含糊地回答。
阮蓁抬头看他,“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是家里来客人了吗?”
裴砺笑了声,一直到阮蓁把他扶到床上坐下,他才开口,“酒是跟周或一块儿去喝的。”
阮蓁正替他解领带的手顿住了,她觉得裴砺回家带来的热度似乎一点一点从她身上抽离。
过了许久,她问:“你几点离开家的?”
裴砺自己伸手,一下把领带拉开随意扔到一边,“九点,怎么了。”
他答得浑不在意,说完又扯开衬衣的扣子,伸出胳膊一手掌着阮蓁的腰,正要把她拉进怀里,阮蓁突然,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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