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催人神思清明,孟凛不禁道:“现在想来,白小公子可是学坏了许多,你既一开始就知道许多事情,竟全然是挖好了坑给我跳,唔……你早知道我会去寻齐恂,所以才一门心思地要我同你一道去京城,还邀我去给齐曜做事,白烬,你算计我。”
孟凛说的都是真的,白烬不加辩驳,他无奈地笑笑,算是默认了,他还没给孟凛说过自己给他点安神香的事,从前还趁着他睡觉,偷偷亲过他的额头,白烬自问:我真的很坏吗?
没有。
白烬心道:比起孟凛,我不算坏。
白烬又饮了杯酒,“你不喜欢吗?”
“……”
白烬对他处心积虑,旁人都没这个待遇,孟凛心里竟是喜欢的,可这话说出来竟是有些羞耻,孟凛清了清嗓子,“咳咳,不跟你说这些了。”
孟凛把酒杯放下,“白烬,我还想问你些正事。”
“嗯。”
白烬正襟危坐,“你问。”
场面忽地就严肃起来,孟凛不适地骂了句自己嘴欠,也就说起了正事:“这些日子我都没怎么提过,但我还不知道你们来岭中,具体的打算如何?但是如果……如果想要岭中同北朝其他地方一样来设置巡抚,恐怕还有些困难。”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白烬一只手附在桌上,偏身正对着孟凛,“岭中向来独立久了,忽然强行收回给大宋朝廷,可能会闹得适得其反,所以你是想说,若是要让岭中现在就全然交还给朝廷来掌控,恐怕有些不现实。”
“嗯。”
孟凛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瞒你,岭中的事我不做主许久了,倘若我一人能说了算,白烬,拿岭中送你当着聘礼,我也心甘情愿。”
他又摇摇头,“但是岭中这些年来发展如何,已经成了定式,各地大多各自为势,唔其实可以说是江湖势力联合起来,其中让江家来主了个大局,从江天一色辐射出去,才大概有个一言堂的局面,届时江家要是执意把朝廷接纳过来,场面可能还会有些变数。”
“所以从一开始,我许给应如晦的不过是个名头,如今……”
孟凛露出些苦笑的模样来,“如今遇上你来了,我还有些不知如何收场了。”
“你顾及我做什么?”
白烬总觉得孟凛在自己身上行事时时常优柔寡断,有些当言不言当断不断似的,白烬思索了会儿,对着孟凛的视线远近移动了几遍。
孟凛不禁一笑,顺着视线挪着凳子往白烬身边靠近了些,“我不顾及小公子,难道要去顾及应如晦?”
白烬睁眼认真道:“你当得顾及你自己。”
“我来时与应大人也曾谈及此事,陛下的意旨不明,当前的打算其实同你当初应承大差不差,北朝收了岭中,但其中掌控的实权,依旧还是在你们手里,却是在行事上希望能得到些优待,譬如……开出条商路之类的。”
白烬对孟凛靠来的动作习以为常,甚至倾身去同他放轻了声音,“淮南靠着岭中,从前走水路与江南相通,早是物产富庶之地,却是后来战乱,又遇岭中关了门路,产出的粮食走不了南路,北方又碍着重重山路与京城相隔甚远,因而这些年来不比从前,而岭中……”
“头一回就听应如晦暗示过了。”
孟凛目光点了下窗外,“岭中除了上洛尚且安居,其他地方穷得只剩打劫的山匪,所以你们是想借此来活络岭中与淮南的通商往来,不仅助于北朝开了商路,岭中壮了商贾,也就削了江湖中的血光恩怨,此后才能让岭中一步步归于朝廷。”
“应如晦啊应如晦。”
孟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家小桓肯定是玩不过他的。”
“那你的意思呢?”
白烬问道。
“我的意思。”
孟凛故作思考,有些话孟凛不方便来说,其实以孟凛的身份来看,他并不关心来日江湖朝堂的走势如何,哪怕是南朝北朝覆灭,他也觉得事不关己,可他见白烬如此为了北朝奔走效劳,哪怕是白家受了冤屈,他也一心要为了北朝收回故土,如此赤诚之心,饶是孟凛也为之动容,他竟是因为喜欢白烬,从而才爱屋及乌地想去替他为北朝朝廷多考虑一些。
孟凛温柔地笑了笑,“我想你求仁得仁。”
白烬眉眼一弯,孟凛这模样太可爱了,他想去把他抱个满怀,可是忽然窗外震声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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