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看不上我吗?”
姜黎撅起嘴巴。
单凭寒没说话,胳膊贴着他的腰,一点点收紧。
“唔……”
怀里的oga打了个哈欠,鼻尖在他胸前蹭蹭。
“回去了。”
听他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姜黎不觉得有什么,仍然亲昵地凑上去:
“你们家我又进不去,你想要我回去哪里?”
“车上等我。”
单凭寒聊下这句话,就把外套脱掉罩在他头顶,扭头便走回会场。
姜黎掌心多了一串车钥匙。
年会彻底结束清完场,作为今晚安保重头的总管单凭寒才能离开,大致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往常这个时间姜黎也是精神百倍的,并不会困,此时却裹着他的衣服装作被吵醒的样子。
“老公,你来了。”
含糊不清的鼻音加上车子里浓郁的荔枝味,已经叫单凭寒分不出真假。
“嗯。”
他拍拍姜黎捏住自己手臂的温热指头,坐上驾驶座。
oga的手便像没骨头一样滑落在他腿边,晕晕乎乎地又把眼睛闭起来。
这样一来,男人就只能把他抱回自己的公寓。
快进门的时候,单凭寒却停住脚步。
“手给我。”
还在装睡的姜黎知道他早就识破,乖乖把手递了上去。
他在录自己的指纹。
姜黎将勾起的嘴角藏在他衣领后。
进了屋里,他还舍不得放下那件外套。
“不要,你又舍不得多给我一点信息素。”
他蛮横不讲理的模样与多年前高中大学的时候重合在一起,是只有单凭寒才领略过的。
可是面前的这个姜黎,比那个时候手段更加高,一颦一笑都能把舞刀弄枪的apha吃定。
他环住单凭寒的腰,撒娇讨信息素。
乌木的气味本来是沉郁,现在却急匆匆地冲出来,慌乱包裹住oga的身体,像是树的藤蔓,牢牢禁锢住自己的所有物,直至融为一体。
浴室的水声停止,单凭寒走出来,正巧看到换好睡衣的姜黎吃下两颗白色药片,瓶子上没有名字。
他的头还没完全干透,单凭寒便将吹风机拿出来,给他吹好,才问道:
“什么药?”
“氟西汀,抗抑郁的而已。”
姜黎没什么所谓地伸伸懒腰倒进他怀里,捏着他的睡袍带子缠在指间把玩。
“多久了?”
“从我们分开的那一年开始。”
他感受到男人把自己搂得更紧,便接着说下去:
“当时我要在国外修双学位,努力拿到stn的offer,盯着电视上的战事新闻,一边担心看到你,一边还要强迫自己忘掉你,我那个时候脑子很乱,好几次都差点想直接……”
滚烫的泪珠滴在单凭寒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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