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血液也是个问题。
不如我用麻痹毒素把他们暂时绑走,带到仪式现场直接让你抽取最新鲜的怎么样?”
雪纪:“……”
她实际上,只是需要让一群人‘义务’献点血罢了。
为什么夏油杰能平淡自然地描述出邪恶教派搞人祭血祭的惊悚画面感。
雪纪现在都觉得夏油杰不愧是叛逃的特级诅咒师,他提出的解决办法简单粗暴之余,还带着漠视生命的邪恶。
“不需要!
现代医学完全可以做到短期内保存全血活性。”
雪纪再次否决了夏油杰的想法,她站起身,坚定地说,“我回去找人商量,你等我的消息,不许擅自行动!”
不能再跟他继续讨论下去了。
要是被他带进坑里,雪纪可能做完这一票之后就会沦为诅咒师悬赏榜第二,彻底自绝于咒术界。
看着雪纪离开的背影,被明目张胆嫌弃的夏油杰耸了耸肩,露出一个无辜的吐舌表情。
*
幸徳井家。
幸徳井英靠在沙发上,沉着脸听完雪纪交代的前因后果,点头认可她的决定:“你做得对。
即使签订了束缚,也不能完全信任夏油杰那样的危险人物。”
夏油杰手下那么多咒灵,谁知道有没有哪一只能够代替他承担违背束缚的代价。
他神情郑重地对雪纪说:“这一次的行动中,我们要做的事情会狠狠得罪加茂家。
眼下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我们在暗,加茂在明。
一旦暴露,无论是幸徳井家族还是靖子、亦或是还在加茂主家的宪纪,都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我知道。”
雪纪认真点头,“我会慎重行动。”
实际上,幸徳井英在听完她堪称惊世骇俗的要求之后,还能站在她的立场思考问题,已经让雪纪有些意外。
与夏油杰不同,幸徳井英没有咒力,雪纪甚至无法和他定下束缚。
她将这件事情告诉幸徳井英,是具有一定风险的。
只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幸徳井英永远无条件的提供帮助,永远显得可靠,不知不觉也让雪纪对他多了几分习惯性的信任。
“雪纪,别做多余的担心。
在这次事件中,我会全力站在你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