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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真要完了,吴酩心里好一阵混乱,他听见自己老妈起床的号角,立马慌了神,眼睛瞪得大大的,伏在祝炎棠脸侧呼哧呼哧,“慢,你慢点!”
他抱怨,祝炎棠却非但没慢,反而往上撞得更离谱了,好像床上装了弹簧似的,吴酩空白地觉得自己脑子里最后那根弦都要飞没影,身前那根已经开始吐水,黏糊糊抹在两人之间,他感觉得到。
窗外响起舒缓饿音乐,老娘开始做瑜伽了,就在离他们不到十米的空地上,隔了一扇雕花的木门。
吴酩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他没劲儿地耷拉在祝炎棠身上,软绵绵地任人顶弄,膝盖能跪好就不错,更别提控制嗓子。
好在那声毫无自我意识的喟叹被祝炎棠及时堵在口中,他含住吴酩的嘴唇,不让他乱跑,深深地吻进去,挑着他的舌尖交叠着吮吻,“嗯……嗯!”
吴酩难耐地猛喘,脊背被摸得一跳一跳,两腿之间,从后到前,全是湿嗒嗒的,流在床单上、祝炎棠的腿上。
而祝炎棠吃够了嘴唇,一打眼正看见吴酩紧闭的,异艳的眼尾,突发奇想。
他下身正被吴酩毫无规律可言地绞动,那里面的一圈圈软肉,时而怯懦地躲他,又在他插到深处时贪婪地围上来,包裹着他,滚烫得要融化一样。
他知道吴酩已经很累了,实在不忍心再让他捡起意志力,配合自己这么一直动,“老婆,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他放慢点节奏。
“啊?啊?”
吴酩懵懵地问,身下却等不及似的,自己动得幅度更大了些许,双臂不敢撒手地圈紧他,“怎么,祝,祝炎棠,怎么停了……”
他迷离地找面前人索要亲吻,身后磨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可他此时已经完全无心正视自己的放`荡。
“不停,来,”
祝炎棠忍不住笑,只觉得这人像是吃不饱的小狗,“是说让你省省力气。”
他从下面把吴酩两条腿捞住,挺腰跪在床上,一气呵成地,吴酩就这么搂着他,一起倒向柔软的床面。
方才有那么一下子,随着重心的倒换,顶得特别深,吴酩连肩膀都缩起来,祝炎棠也来不及堵他嘴,院里的丈母娘果然听出了端倪。
“大小伙子成天赖床上呢!
醒了就出来吃饭!”
老太太中气十足道。
吴酩眼里的雾气消散些许,他这是被吓得,他都快急哭了,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为刚才自己那一嗓子后悔万分,却听祝炎棠跟没事人似的讨价还价:“妈,他昨晚好累,我再陪他躺一个小时。”
昨晚累,现在就不累了吗!
吴酩看着祝炎棠睫毛下的阴影,简直想在那张漂亮脸蛋上狠咬一口,看看脸皮到底有多厚。
不过,自家老娘好像和这人达成了什么不言而喻的共识,还真就不催了,甚至连瑜伽也停下来,“我出去做点新衣服穿,天儿热了,”
老太太的声音远了,“小祝,你记得拉那小子吃早饭!”
“哎!
记住啦。”
祝炎棠答应得非常甜。
刚答应完,他就猴儿急地撩开吴酩的T恤,一寸寸地吻,随着上身的挪动,他下身嵌在人家里面也跟着有条不紊地顶磨,吴酩眼泪已经冒了出来,颤颤地搡他:“得了,我快射了!”
“那就射。”
祝炎棠简短道,“我还要一段时间。”
这清瘦而理所当然的声音,好像在说什么正经极了的事情,吴酩大口大口地呼吸,虚着眼睛看天花板,抚过祝炎棠的脊背、后颈、碎发,只觉得自己好像摆在盘里的一块没骨头的肉,正被一点点吞进肚子里去。
正恍惚,身上却忽然一凉,他汗湿的T恤竟在不知不觉间被剥下,丢到床下去了。
祝炎棠停下了吻,稍稍直起身子,拎起他脚腕盘在自己腰间。
那双眼睛太有神,吴酩醉朦朦地对上,只觉得能从中看到自己,白花花,赤裸裸,横陈的自己。
在上午的阳光下。
他被晒得一点余地也没有。
“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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