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谁都没主动去搭理张氏,包括弘哥儿,倒把她映衬得更像一个跳梁小丑。
张氏心里本就存着气,见此,更是冷冷地拂袖而去,甚至到了晚上安国公做正经的寿宴时,都没有出席。
这下,免不得展泰也要过问一二了。
齐氏与展泰相处得一直颇为和睦,何况现如今,她在安国公府的后院又有了自己的人手和根基,遂也不如何怕,只是轻描淡写地将下午发生的事儿交代了一遍。
展泰听后,并未表达立场,但也没再派人去张氏房里问候,干脆由着她在安国公面前闹了脾气丢了回丑。
嘉善也佯装不知,与展岳安安静静地在安国公府用完膳后,两人便带上瑄哥儿回了公主府。
展岳的感觉一向敏锐,虽然在安国公府没有做声,在夜里歇下时,却还是悄悄问嘉善道“世子夫人是不是又在府上生了事非”
嘉善揶揄地了他一眼,温声地与他讲了前后经过。
展岳听到瑄哥儿把张氏怼得哑口无言时,不由笑吟吟地道“是我的好儿子。”
“日后,你不必担心他会被人家欺负了。”
展岳气定神闲地说。
嘉善想到下午的场景,也笑道“他这么霸道的脾气,不欺负别人,你我就该谢天谢地。”
“作为长子,也须有这样的性子。”
展岳想得更加深远些。
听他这样说,嘉善也不由点了头,道“是啊。”
展泰就是由于不如展岳有魄力,才会处处落后于他。
瑄哥儿肖像父亲,霸道一点儿,似乎的确没什么不好。
想到下午瑄哥儿与弘哥儿玩耍时候的样子,嘉善又欲言又止地了展岳几眼。
她略侧过身,低声道“不如,再给瑄哥儿添个弟弟或妹妹吧。”
展岳正在宽衣,闻言,扭头她,轻声笑说“怎么忽然这样讲”
“转眼,瑄哥儿都三岁了,正是需要玩伴的时候。
同胞的兄弟姐妹,感情到底是不一样的。”
嘉善道。
展岳自己没有一母所出的兄弟,却一直很羡慕嘉善与赵佑泽之间的感情。
只是嘉善生瑄哥儿时所受的苦他仿佛还历历在目,一时便有些犹豫地道“那”
“那什么”
嘉善见他倒变得扭扭捏捏地,又气又好笑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展岳于是欺身上去,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个烙印,在她耳边说“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说完,便开始用力,嘉善很快没有了招架之力,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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