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婶,翠花嫂子,在家吗?”
姚黄站在村长家的园子外面,高声叫道。
不一会儿,花婶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是二丫啊。
快进来,快进来。”
花婶连忙打开院门,把姚黄迎了进去。
“花婶,就你一个人在家?翠花嫂子呢?”
姚黄没有看到翠花嫂子的身影感到奇怪,这个时候翠花嫂子一般不都会在家做家务的吗?
“哎,别提了!”
花婶满脸郁卒,“还不是那个破孩子,又发烧了。
你翠花嫂子带着她去村口找秦厚看病去了。”
秦厚原本是一个游方的铃医,娶了清水村的一个闺女后便在这里安了家,村民们有了头疼发热之类的病症懒得去城里。
直接找上秦厚。
秦厚的医术治疗复杂的病症不行,但治疗这些常规的病症还是拿手,通常两三副药就能把病人治好。
“不要紧吧?”
姚黄问道。
她也听说了,青翡留下的这个孩子三天一病的,将村长几折腾得够呛。
“也就是吃两副药的事儿。”
花婶提起孩子就一大堆抱怨,“这全都怪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怀着孕也不安生。
成天想着做死,结果生下这么一个病秧子的孩子。
早知道,就算让柱子恨我,我也坚决不让那个女人进门……”
花婶说着想起了远走他乡的关柱子,眼泪水不由下来了。
姚黄慌忙把话题扯开,免得花婶继续难过。
“花婶。
这是我和姐姐亲手做的胭脂,送些过来给你和翠花嫂子。
如果觉得好的话,我和姐姐下回做了再送过来。”
姚黄将装胭脂的竹筒递给花婶。
花婶收住了眼泪。
惊讶地赞叹道,“二丫,你和大丫越来越能干了,连胭脂这种高档的东西都能制作了。”
哪里高档了?想想猪胰子,姚黄可不觉得这样制作出来的胭脂能高档到哪里去!
“不过是运气好。
在书上看到一个制作胭脂的古方,我和姐姐觉得有趣。
就试着做了做。”
姚黄笑得僵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