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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翻下一幅,那是一张婴儿照,画上的婴儿皱着小脸,双眼甚至还未睁开,就像唐雨当初告诉他的那般,那么小又那么脆弱。
接下来的每一幅画,都让靳成睿回忆起唐雨曾经告诉过他的点点滴滴,就像是在印证他的话的真伪那样,画面如此鲜明,如此耀眼,使靳成睿在看到画的那瞬间,就忆起青年笑着对他说话的模样。
突然,靳成睿看画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抽出其中一幅画,上面的用色和前面的几幅都大不相同,那种冷冰冰的颜色,让人看了浑身发寒,而靳成睿看了,更像是掉进冰窟窿中一样,颤抖着,揪痛着。
那是一个老人,坐在马路上,伸出手等待被救。
周围冷漠的路人有的在看她,有的面无表情路过,只有角落里的一个小男孩儿,一副为难的表情,挣扎着是否要上前。
天空的颜色被刷得昏黑,老人的表情又是那么地无助,整幅画看上去让人感到空前的绝望,就像是被人掐住脖颈一样,呼吸不过来。
靳成睿知道这画中的小男孩,画的是唐雨本人,他就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孩一样,对这个冷漠的世界充满不解,犹豫着伸手去救老人,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
他将这幅画放回到原本的地方,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动力,抑或说没了继续看的勇气。
唐雨的画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抵在他的喉咙,无声地质问他——“为什么不可以?”
从地上站起,靳成睿缓过神来,抬步走到椅子旁,唐雨就是坐在这个地方一笔一划画下他脑海里的世界,将他沉默中的语言刻画在纸上,却不再向他倾诉。
靳成睿瞥了一眼放置在画架上的画,那是唐雨正在作画的一幅,同样是阳台外小区的景色,但却不再艳丽,不再夺目,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上空,假山旁空无一人,那么寂寞,又那么绝望,绝望得,像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别人。
靳成睿想将这幅画撕烂,不想让唐雨再画下去,也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因为画面上的景色,就像是他内心的写照一样,空洞,无望,冷漠得再也找不到一丝光芒。
最后靳成睿还是忍住了,他转身离开阳台,将自己锁在书房里,埋头于工作中,像过去青年还没出现时做的那样,似乎这样就能找到让他生存下去的动力。
靳成睿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全然沉浸在工作中,连唐雨回家的声音都没听到。
“叩叩叩。”
书房的房门被敲响,靳成睿晃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进来。”
唐雨应声而入,开了一小扇门,露出半个头,“那个……我看到你回来了,工作很忙吗?可以吃饭了,要不要先吃完再做?”
靳成睿愣了一下,这是自他们上次“吵架”
以来第一次对话,他点了点头,看着唐雨像是松了口气那样对他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那一刻,靳成睿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撕开一样痛。
不该这样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唐雨对待他那么小心翼翼,两人从无话不谈演变到今日的相对无言,这中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自以为给唐雨提供了更好的环境,让他无忧无虑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可是这一切似乎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唐雨需要什么,他不知道。
唐雨想要什么,他也不清楚。
就像叶城说的那样,他自以为给了唐雨最好的东西,其实只是为他打造了一个昂贵的雀笼,剪了他的翅膀,让他只能待在自己身边,哪里也飞不走。
小鸟向往天空的自由,但他把他的自由抹杀掉,让他陪着自己一起堕落,困在黑暗的牢笼里,越坠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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