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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的手在微微打着颤——他下体硬得厉害,顶端甚至有可耻的液体渗了出来,他渴望着江洋,却又有些怕。
他知道江洋必定会找到他,但没料想到他会到得那么快——仿佛他的每一点心思、每一处行踪都被江洋所掌控。
只要意识到这一点,他浑身都在叫囂着渴望与幸福,无边的欲望短暂地挣脱了囚笼,冲刷着他作为人的理智。
他舔舐着干涸的嘴唇,要极力控制住自己,才不会扑上去。
他在思考如何引起江洋的注意,叫江洋粗暴而冷漠地发泄对他的欲,但仅存的理智死死地压着他,叫他不要尝试去勾引在场除了江洋的任何人——那是江洋的底线,也是他对自我唯一的束缚。
江洋摇晃着手里的酒,他喝了一口,转过头,精准地抓住了李新的视线,江洋的眼里什么都没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李新死死地攥紧了手心,他怕他自己会忍受不了这种无视,直接凑过去,祈求江洋的手触碰他的身体,祈求江洋享用他肮脏下贱的肉体,祈求江洋带给他更多的快感,祈求江洋将视线重新投递在他的身上。
他开始有点后悔了,后悔于挑拨江洋的情绪——他总是惶恐不安,每一次出格的试探,换来粗暴的对待,会叫他确定至少在此刻,江洋还不会放弃他,还很喜欢他。
但他也不知道,他能够锁住江洋多久。
每一个成熟的S,总会吸引无数的M,李新无法想象,当更年轻貌美甚至听话的人侵入他与江洋之间,他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他相信江洋,却不相信未来会一成不变。
他恐惧容颇变老、体力变差,欣喜江洋于调教上愈发成熟,却也恐惧于此,他怕极了江洋会有其他人、会离开他、会放弃他李新陷入了自我的恐慌之中,江洋低头喝了一口酒,坐在他身侧的男孩凑过来,轻声同他说了什么,似乎是想——借一口酒喝。
江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酒杯,极为自然地倾斜了下去,那男孩伸出了舌头,像狗一样地去接酒液。
杯中的酒很快倒尽,男孩俯下了身,舔舐地面上尚存的液体。
李新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冲了过去,拎起了那男孩的后脖领,他想要打人,后颈却一疼,他看到了江洋漠然的眼神,就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松手。”
李新乖乖地松开了握着那男孩的手,江洋摸了摸李新的脖子,将他的头向下按。
李新就再也站不住了,直直地跪在了江洋的面前,周围的视线递到了这边,伴随着细微的声响。
李新却恍然未觉,只是身体微微颤抖。
江洋皱了皱眉,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了钱包,抽出了一叠现金给了那男孩,说:“拿钱走,给我们一些私人空间。”
男孩伸手接过了钱,有些贪婪地看了江洋一眼,又同他的同伴们交换了眼神,离开了。
嘈杂的声音骤然变得安静,江洋摸了擭李新的头发,说:“舔吧。”
李新就像一条饥渴的犬一样,跪在了江洋的双腿之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欲望。
但江洋今天晚上的欲望很难排解,李新试了很久,依旧无法叫江洋出来。
江洋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抓着李新的后脑勺,将下面抽了出来,塞回到了外裤里,拎着双肩包,起身就要走。
李新茫然地跪了一会儿,又艰难地爬了起来,向江洋的方向踉跄地走。
但他运气不太好,恰好赶上了酒吧灯光全灭的时刻。
李新有些惶恐地想了起来——这家酒吧有特有的“心跳时刻”
,全场灯光会变暗十五分钟,凡在场内的男性可以顺手抓到最近的男性接吻、摸索、模拟性交,只要“感觉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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