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吧,吃点东西垫垫,刚才做题的时候我都听见小宇肚子叫了。”
“没有,我还好。”
“你们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要跟上,更何况数学是最费脑子的,不比运动耗能少,晚上多吃点没什么。”
梁季澄没再接话,而是问道,“老师,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铺垫结束,张老师坐到梁季澄对面的沙发上,“我是感觉你最近训练都不在状态,心思也不在这上面,是有什么心事吗?”
梁季澄知道他在说什么,刚才掐点做题,倒数第二道三角函数和圆锥曲线结合的大题,他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写完,这可是自己最擅长的题型。
“如果是生活上遇到问题了,”
老师温和地说,“你只管说出来,不管是我还是学校其他老师,都会帮助你的,千万不要有后顾之忧。”
梁季澄的确有心事,他最近和江冉吵架了,不算什么大事,但目前俩人正处于互相不理,或者说梁季澄单方面冷战的状态,他已经两天没回江冉的短信了。
“我没事,”
梁季澄捏了捏眉心,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我就是…没休息好,有点神经衰弱。”
张老师被他故作老成的模样逗笑了,“你才多大就神经衰弱,别说你了,我这个年纪都没体验过呢。”
“那可能就是缺觉了。”
这句话过后,是长达半分钟的沉默,梁季澄不说话,因为他心里实在很烦躁,他虽然聪明,却不擅长同时处理多件事情,而此时老师的关心无疑让他的心态雪上加霜。
张老师再次开口,声调比刚才要严肃,“小澄,你知道的,这次比赛很重要,不光学校重视,比赛结果对你将来高考都有帮助,所以一定要认真起来,不能让别的东西影响,明白吗?”
他叫自己小澄,而不是他的全名,这个叫法很亲昵,像家里无条件偏宠孩子的长辈,于是梁季澄心软了,烦躁也被抚平了一些,“谢谢老师,我心里有数。”
“老师清楚你的实力,还是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的,况且未来的路是你自己在走,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我明白。”
他们又聊了几句别的,梁季澄告辞回家,他单肩背着书包,瘦削的肩胛骨将校服撑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后背却是笔直的,让人联想到伫立在汪洋草泽中的孤傲的白鹤。
张老师站在门口送他,直到他的校服的一角消失在楼梯拐角,才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关上房门。
这样的孩子他之前不是没有遇到过,太聪明,也太优秀,所以学生时代多半是顺风顺水的度过。
但世间总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有句话叫慧极必伤,强极则辱,他们掌握了学校的规则,却没有掌握社会上的规则,等到走出校门的那一天,多半是要吃亏的。
但他更清楚的是,梁季澄听不下去他的劝诫,不是听不懂,而是不屑于听,这世界上大部分的事,非要自己亲身经历一遍,才能切身实地的领悟。
梁季澄将钥匙插进锁孔,缓慢地拧动两圈,家里一片漆黑,他点开手机,上面有七条未读信息,全部是江冉发来的:
“阿澄,今天店里来了一批芒果,是新品种,很好吃的,要六月份才下架,我中间回家一趟给你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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