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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望着天,不由哀叹自己傻:人家要送,就送自制的!
独一无二的!
簪!
子!
他呐?一!
碗!
豆!
腐!
花!
败了!
怪不得他一群兄弟在他这个岁数就儿女成群了呢,怨他,不开窍!
“哎。”
赵戎一声长叹,“魔障。”
连着两日,宋研竹又收到金氏的来信,皆是催她和宋合庆早日回府的。
赵戎见实在留她不住,索性收拾了东西随她一同回去。
朱景文见状,缠着朱珪也要一同回建州。
来时是四人,回去时人却多了许多。
宋研竹和朱珪一人一辆马车,陶墨言和赵戎骑马,一人带着一个孩子。
行到半路时有个亭子,赵戎唤众人停下歇息,宋研竹和朱珪下了马车,陶墨言带着朱景文在一旁逗马,赵戎又带着宋合庆摘野果去了。
初夏动作利索,下了马车不过片刻,便将一应糕点茶果摆好。
宋研竹站在朱珪身边,柔声道:“大人,您请用些糕点。”
朱珪拿起一块云片糕点吃了两口,略略点头。
搁下糕点,抬头唤宋研竹:“出门在外不必太过拘礼,你也坐下吧。”
宋研竹推辞了一番,这才坐下来。
朱珪一辈子阅人无数,同宋研竹短短接触两三回便觉这个姑娘蕙质兰心,知书达理,这几日更总在朱景文嘴里听见对她的溢美之词。
朱珪偏头看看自己的孙子,他正站在陶墨言身边,一大一小两人脸上都带着如出一辙谦和的笑。
朱珪道:“墨言一向谨言慎行,在我跟前从来只与我讨论治学之道,不论他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