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很早就习惯了顾兮宁随手把丁末莫捞进怀里当玩具一样抱着,咬他的耳朵或者亲一下脸颊。
好像他们本该如此一样。
“你还记得初二暑假那次我们去海边玩吗?我看见你和丁末莫在接吻。”
他一直都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他在近海滩上捡贝壳时回过头就看到顾兮宁低下头吻丁末莫的动作。
两个人躺在沙滩上,远处是水天一线的蓝色,丁末莫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发出一点模糊的低笑声。
那些模糊的感情似乎就是在那一刻的惊讶里忽然冒了芽的,莫名其妙又异常的执拗。
他抿着唇站在原地,被手里捏得太紧的贝壳划伤了掌心,疼得尖锐。
始于嫉妒,纠结到最后却发现早变了初衷,变成了似爱而非的一点点不甘心。
是不是每个孩子在出生前都被上帝欺骗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最好?于是追逐得辛苦。
他朋友很少,少到总想独占别人的感情,他想,如果是喜欢,顾兮宁会不会把那些宠溺关注都给自己?
“记不起来了。”
顾兮宁说。
那些暧昧温情的时光多得他自己都错乱了,似乎只要成了过去一切都会变得遥远。
他总觉得自己可以把生活过得比前一秒更舒心,于是拒绝刻意的回忆。
“那你喜欢过我没有?”
虽然还是不甘心,可是这句话问得云淡风轻,像对待一个笑话似的。
他和顾兮宁有太多太多腻歪在一起的时光了,他不信那些暧昧的言语和亲吻里连一点假象都没有。
“有过一点吧。”
顾兮宁很快地答,神情坦荡,眼底几乎有些笑意。
“不会是在我给你当刀子的时候吧?”
“不是,就是因为你帮我挡刀子,我觉得我们还是做兄弟更合适。
我对你的感觉,和对丁末莫不一样,我爱他。”
顾兮宁这次是真的笑了,依稀可见嚣张的痕迹。
他和云桑太相似,那种互相吸引,更像是自我迷恋。
“嘿,差点死得不明不白的。”
云桑在后来想起他们这天的对话依然内心平静,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喜欢顾兮宁,等成熟后才觉当时不知年少无知。
可是他还是不会忘掉顾兮宁带给他的那些咸涩酸甜。
把自己的初恋给了兄弟。
好像只能这么没头没脑地概括了。
春节时和段起一起过的,他们顺便搬了家,正式住到了段起那里。
丁末莫的房间布置得几乎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大了将近一倍,走在里面觉得很空。
段起送昂贵的新电脑和手机,还亲手在他脖子上挂了一块玉石,说是可以驱邪避灾的。
段起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段少寒回家过年,只有两个人在时就好奇地捏丁末莫的脸,“呐,叫声哥哥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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