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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伦收回视线。

阳生继续了方才想问的话：“这只老鼠对你有什么用吗？”

“没有。

路上遇到顺便带了回来。”

魏尔伦饶有兴趣的弯起唇角，“你认识？”

“不认识，但知道很麻烦。”

阳生瞥了一眼被谈论的费奥多尔本人，只觉得心梗，又将注意力放在魏尔伦身上，这才好了点儿，“总之，你知道的吧？绝对不能亲手杀死费奥多尔。”

“哦？我不知道。”

魏尔伦注意到费奥多尔一瞬间僵住的表情，更感兴趣了，“我只是听说过死屋之鼠……看来你懂得更多啊，【父亲】。”

阳生的表情局促起来，莫名有种喜当爹的羞涩：“诶呀这孩子……我会被这个称呼迷到失去理智的，还是喊我的名字吧？”

魏尔伦发出冷笑：“滚。”

阳生一秒恢复了正经，端详着失去笑容的费奥多尔。

“我知道一个地方，大雪封山，afia的高危重犯都被严密的关在水牢中沉睡……费佳。”

阳生甚至亲切的称呼了费奥多尔的昵称，“你是待在这里等着被我送进复仇者监狱，还是就此离开横滨别再来打扰呢？我不想和你这么麻烦的家伙扯上关系，也不想横滨和你扯上关系。”

魏尔伦又发出一声冷笑：“没用的东西。”

阳生：……

开心了喊父亲不开心就是没用的东西，逆子！

费奥多尔又扬起了笑容以示友好：“您很惧怕我，为什么呢？我现在可是对您非常感兴趣……难道就没有成为同盟挚友的选项吗？”

“诱人的提议。”

阳生不为所动，“但我喜欢这个物种丰富的世界，也能接受有智生灵的罪恶。

虽说立场不同总有纷争，但不会走上一刀切的极端道路。”

费奥多尔的笑容淡了几分：“您看得到未来？”

“……”

阳生沉默，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回不回答都是在给对方提供信息，“算了，我去联系复仇者把你带走。”

“是什么罪名呢，先生？”

“不知道，看到你就想报警，不行吗？”

“……”

天才的大脑宕机了一瞬，然后费奥多尔不禁笑出声来，“您可真有意思，玖兰先生。”

“不敢，求您快滚，费佳先生。”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