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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防着他的意思?
秦王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把她翻过来,打一顿屁屁才好。
只是,他有点舍不得下手啊。
傅明珠却自己给秦王找到了下手的理由,她傻乎乎,一脸蠢萌地问道,“殿下你是不是恋童啊?”
好吧,她醒的这一小半还不如不醒呢。
→_→
恋童?一听就不是好话。
这回秦王不跟她客气,将人翻过去,啪啪啪,打了几下屁屁,“什么叫恋童?”
醉酒的人也知道打屁屁是好羞耻的一件事,嘴里呜呜地求饶,“我错了。”
打她根本就是惩罚自己,秦王不舍地将手收回来,把人翻过来。
低下头,在她机智地用手捂住嘴的得意目光中,目标一转,张口含住她同样热乎乎红彤彤的小耳垂。
她偷懒没有带耳饰,小耳垂嫩嫩的含在嘴里如同一片柔滑的蚌肉。
他舌尖一转,舔过她细小的耳洞,然后不轻不重地用牙齿咬着。
全身都酥掉了……饶是因为醉酒而不太灵光的脑子都被电到了。
傅明珠觉得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能软趴趴地靠在秦王怀里。
“喜不喜欢我这样?”
秦王的声音变得低哑,又暧昧又性感。
哪有这样问人的。
傅明珠羞得脚趾头都蜷起来了,从头红到尾,成了一只弓着身子的小虾米。
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最是消磨时光,两人又磨蹭得半刻,秦王才是抱着傅明珠下了马车。
马车是直接驶进了内院,傅明珠只来得及对傻眼的莲雾安抚地笑了一笑,就被秦王抱着,大步进了屋子里。
傅明珠喝醉了就有些坐不住,挣扎着从秦王怀里探出头来,打量这屋子,屋子布置得极为雅致,幔帐是素雅的青幔,绕过一架山水屏风,只见北墙是书架,摆着满满的一架书,东墙居中挂了一幅千山秋雨图,傅明珠认出来那是秦王手笔,暗赞一声这厮功力又精进了,目光就落在了案上。
秦王抱着傅明珠往南窗下的罗汉塌坐了,察觉怀中人神思不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罗汉榻前的案上摆了个莲瓣青瓷的大盘,盘内琳琅地盛着两个红艳艳开了口的大石榴,几个水嫩的蜜桃,娇黄玲珑的橘子,小巧可爱的林檎,还有一串晶莹的紫葡萄。
屋角半人高的莲鹤青瓷香炉里没有点香,纯天然的果香幽幽传来,确实诱人。
她呆呆地盯着果盘看,眼睛湿漉漉,样子傻乎乎,真是个馋兮兮的胖珠子。
秦王被她逗得发笑,在她耳边问道,“想吃?”
傅明珠被他嘴里呵出的热气弄得耳朵一痒,忍不住缩了缩,很诚实地点了头,“想吃橘子。”
她记得橘子酸酸的好像能解酒?
她声音软软糯糯,人也乖乖的,秦王觉得自己不应该刁难她,选了个最容易的,“亲我一下,就给你剥橘子。”
他侧着脸示意。
看他多体贴,只要亲亲脸就可以了。
傅明珠有点迟疑地看一下秦王殿下清俊的侧脸,嗯,他皮肤很好,洁白如玉,仿佛自带柔光一般有着一层淡淡的透明的莹辉,绝对没有长坑长痘痘。
傅明珠放心地在他脸上“吧唧”
一口,声音响亮。
从唇上传来的触感极佳,柔软温润,亲过以后真是回味无穷,好想再来一口。
嘤嘤,傅明珠捧脸,明明更过分的都亲过了,这么纯洁的亲亲脸,怎么会觉得好羞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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