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谦抽了两张纸,把套摘下来打了个结丢垃圾桶里,勾起床尾的裤子套上。
转身问:“要去洗个澡吗?”
楼晚再次看一眼门口,还在犹豫间,他俯身连人带被地抱起她,“简单擦洗一下还是要的。”
楼晚挣扎了一下,“我自己来。”
谢淮谦也没勉强,将她放下,转过身要开灯,楼晚急忙拉住他的手,“等两分钟再开。”
谢淮谦了然地笑笑,握了握她的手,俯身拿起刚刚脱掉的睡裙递给她。
楼晚接过,摸黑穿上后掀开被子,挪到床边刚要下床,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
“哎——”
话音消下去,楼晚略有些不安地看一眼房间门。
谢淮谦抱起她颠了颠,说:“你好轻。”
怕掉下去,楼晚只能伸手挂在男人脖间上,他笑了笑,就着透过窗帘的月光抱着她去了洗手间。
摁开洗手间的灯,楼晚挣了挣,声音越发小了,“你先出去。”
谢淮谦将她放在地上,倒也没为难她,“有什么不方便的跟我说。”
楼晚转身,点了点头,等他出去后把洗手间的门关上。
她撑着墙壁,小腿还有些发酸发软,抬眸看着镜子里脸色绯红的自己,心脏不可抑制地点儿点儿地发颤。
谢淮谦在门口站了片刻,直听到里面淋浴响起他才转身,走到落地玻璃窗前拉开一些窗子,微热的空气从外面争先恐后地往里钻。
屋外满月挂在夜空,皎洁月光洒向大地。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嗓子莫名发痒,想抽根烟缓解一下。
他捞了捞西裤口袋,什么也没有,烟也和套一样被他放在车上了。
他光着脚转身,开了室内的灯光后目光一垂就看到床头柜上还有一个伞状的小台灯。
轻挑眉梢,他把大灯关了,转而摁亮床头柜上的小台灯,灯光是暖黄色的,照得室内氛围格外温柔。
早知道就开这个灯好了,她也不提醒一下。
桌面上放着几颗大白兔奶糖,纸质包装的,谢淮谦捏起一颗撕开包装放进嘴里,奶香味蔓延在口腔中,他仰躺在床上,安静地等着她出来。
半个小时过去,他有些不放心地下床,走到洗手间门口,刚要敲,门拉开,一室热腾的水汽涌了出来,她穿着那身黑色性感吊带睡衣从蒙蒙水雾中出来。
谢淮谦顿住,拉住她的手。
楼晚仰起眼眸看他,漾着水意的瞳孔激得他身体一烫,双手捧着她的下颌,低头亲了一口。
楼晚往后仰头,还是被他追过来亲了一口。
她挣扎了一下,提醒道:“屋里可没套了。”
谢淮谦轻笑,拇指摩挲着她白嫩的下颌骨,意味深长道:“要是有套,你今晚就完了。”
怎么个完了法,她倒是很想问问,难不成还有比刚刚更受不住的吗?
但她这会儿可不敢造次。
敏感地缩了缩肩膀,楼晚拉下他的手,往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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