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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堇帆也知装不下去,便冷目看了过去,不卑不亢道:“当忍则忍,无可忍时再不出手反击,我就不是个女人!”
荇涧呸了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顷刻间,周围的环境完全变了个样。
原本树木葱郁,环满阶梯的地方竟变成了一片血海的修罗场,到处是残肢五脏,死尸堆积,不远处还有一群人在厮杀,手法极其残忍,既令人恶心又恐惧。
万堇帆面不改色,看得出这些人都是用土做的假相,要破,就需用木局,如果不尽快动手,那么自己就会被那群杀人魔鬼撕得渣都不剩。
可是现在哪里有木?眼见敌人越来越近,万堇帆稳了稳心绪,看了看手中的扁担,心中一亮,于是她将扁担猛的向水桶拍去,拍得粉碎,然后借着碎木屑,摆起基局。
正当那群修罗要扑过来时,万堇帆的脚下突然串起一大团火焰,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在这团火焰的燃烧中,她看到一切幻影消失不见,四周又恢复了先前的山清水秀。
荇涧眉头一拧,双手掐诀,正要摆局,哪想万堇帆已看出她意图,连忙借着火局反扑过来。
荇涧眼见幻境就要将她包围,连忙解开腰间的酒葫芦,电光火石之间,将酒水撒成一个七星拱月三环相扣的图案,硬生生的将铺天盖地散着绿光的火焰挡在了结域外。
“好你个贼丫头,竟敢杀人灭口!”
荇涧哪想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术数造诣居然这么高,连自己都不能应付,那破局的速度和设局的手法,其熟练程度,少说也练过十年。
她刚才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个丫头的道行,哪想她一来就用最狠的。
“左护法,这整座山我都布下了结域,小的想借你身体一用,还请你不要吝惜。”
万堇帆双手一拍,果然眼前的景色再度生变,竟是白茫茫渺无边际的冰天雪地。
荇涧全身顿时如坠冰窖,全身被冻得不能动弹,这样哪还能摆局施展术数。
眼到之处除了一片白什么都没有,她只觉自己身体越来越冷,全身都快不是自己的,连忙威胁道:“贼丫头,你以为你这么大的动静教主会不知道,劝你还是放了我,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要是你再敢对我不敬,就让你永生受五行相克之苦。”
万堇帆的声音冷得就像刺骨的寒风,刀子一样刮在荇涧的脸上和心里:“我这个结域设的就是五行相克,你说,这世上有几个人看得出来。”
“你……你,够狠!
很好,很好!
老娘咒你永世受五行相克极刑!”
荇涧脸上的表情已经僵住,只能从她说话的声音听得出她的怨恨和愤怒。
“极刑?会设这局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万堇帆轻哼一声,食指拇指相贴,剩下六指蜷在一起,用力朝结域中心一点,所有幻境消失不见,山还是那座山,树还是那棵树,人还是她们两个人,只是对面的左护法成了个木头人。
“过来。”
万堇帆唤了声,就见左护法荇涧乖乖的朝万堇帆走了过去,顺从的模样哪能想象她刚才戟指怒目的癫狂之态。
万堇帆从嘴中吐出一根细如蛛丝的三寸长银针,扎向荇涧的眉心,口中低喝:“束魂。”
只见荇涧全身一震,七窍流血,四肢抽搐,一下子像老了十岁。
万堇帆疲惫的跌坐在地,休息了片刻后,才对荇涧道:“回去吧,记得把自己收拾干净。”
荇涧机械的点了点头,然后眼睛清明起来,又恢复成了将才那个脸上阴气,眼神古怪的左护法,施展轻功消失在了树丛中。
……
万堇帆干完活回到石室中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
竺夏仍是没睡,坐在石桌边等她。
“小姐,你今天……”
竺夏话还没说完,就见万堇帆倒在了地上,犹如半死之人。
竺夏惊慌的跑到她身边,扶她到床上躺下,急急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她们又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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