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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哥不是很顺利地挺过来了吗。
我记得资料上说他没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那是他们看不到唐雅的痛苦。”
水银敛下睫毛,“人十天不睡觉,精神极度疲乏,难以集中注意力,甚至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那时候简直害怕得跟个孩子一样。”
唐逸沉默了。
难以想象总是冷静老成的哥哥神神叨叨跟个小孩一样哭闹的样子……他有点想笑,但是又怕被水银揍,所以愣生生管住了自己的表情,只是脸上的肌肉有那么一点儿扭曲的僵硬,“那估计到我的时候会比我哥还像熊孩子。
水银,你不介意当两天奶妈吧?“水银一把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在唐逸脸上,“你还有心思说笑!”
唐逸抱着枕头,贱兮兮地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我说,你这是在担心你夫君我吗?”
下一瞬,唐逸从睡眠胶囊里飞了出来,以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稳健落地。
手术室无比洁净,到处都是一片纯白,看得唐逸都不好意思躺到那张手术台上。
那手术台是活动的,等到唐逸失去意识后,他的身体会被侧转过来方便医生进行手术。
唐逸一躺好,就看到进来的戴着口罩的医生那双大大的属于印度人的眼睛十分熟悉。
“额……Raj”
医生挑眉,“原来是你。”
“你怎么跑到战队的医院来了?”
“我只是被临时调来给你做手术。”
Raj还是用他那种懒洋洋的语气说着,一边指挥护士帮他调整头顶手术灯的角度,“你怎么想不开要做这种手术?”
唐逸无语地看着他,“你这个医生在病人手术前说这种话不会被人举报吗?”
Raj的眼睛微微弯了一下,“他们不敢。”
唐逸闭嘴了……是不是医生都像Raj和谭明渊那么吊?
“放心吧,我技术很好。
你醒来以后,就可以听到地狱的声音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护士便将一个面罩罩在他脸上,让他吸入麻醉剂。
唐逸最后的想法是这人的负能量简直逆天,进而意识很快模糊,手术台的灯光化作轻薄的雾气将他吞噬。
第二天早上,把唐逸从昏迷中拉出来的,是一阵刺耳的嘈杂。
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变化成蓝天白云的天花板。
仿佛有无数人在他身边敲锣打鼓……不,这种形容并不确切,他说不上来是什么声音,只是很多种不同的细细的声调拧转在一起持续不断地传入耳朵里,好像有一只长着长长指甲的手正在大脑里抓挠他的脑壳。
他低声说了句,“不要吵……”
但是并没有制止这些噪音。
他猛地坐起来,却发现他正躺在一间空无一人的病房里,黯淡的清晨的阳光从窗外倾洒进来,窗户关闭着。
鸡皮疙瘩忽然蔓延至全身,后颈的汗毛也竖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吵?
唐逸捂着耳朵,有些踉跄地从床上起身,想打开病房的门看看外面是谁在吵。
可是门自己打开了。
在那一瞬间,嘈杂声忽然比刚才还要复杂,也稍微加强了些。
唐逸往后退了一步,那声音令他心中有些害怕。
那种声音,好像成千上万只虫子迈着它们纤毛一样腿在皮肤上乱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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