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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大家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人多,人杂,这分明是说慕德的境内有了很多外族人,引起了神的不高兴。
但按照这个思路推测,林砧的意思不就是说神本来只中意慕德人吗?
这话可犯了大忌,慕德王率先跳出来,怒斥道:“周的使君,我们尊敬你是周的使者,这才对你宽容,但是如果你在口无遮拦,我们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林砧举起双手,笑眯眯道:“慕德王,真是对不起,我这个人嘴上没有把门的,尽说点不中听的话,从现在开始,我就乖乖闭上嘴,再也不胡说。”
在场的,除了江匪浅和伊泄心,没人知道林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江匪浅和伊泄心两个人,则一左一右朝着林砧投去了无奈的眼光。
这时候,这行伍出身的大个子竟然十分敏锐,道:“你们身上都是湿的,分明全部进入过祭神道。
舫的使君,你和周的使君分明认识,为什么说不是和他一同到来?”
他问出这个问题,慕德王也追问道:“你们是如何进入我们慕德的境内的?”
“我生怕慕德王不问这个问题,因为不问这个,事情还真不好解释。”
林砧侃侃而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过讲了一遍。
在他的描述中,林砧和伊泄心先走一一步,从造化的神道来到这里,舫由于勘破了神道的秘密,随之而来,正好在慕德的祭神道中相遇,正巧赶上慕德的祭神大会。
当时,他们都以为慕德和侍拿交恶,因此不甘贸然现身,这才躲躲藏藏,如同窃贼。
“啊,啊,原来如此。”
慕德王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慕德和侍拿本来是相互针对,彼此不和,只不过是因为这一次慕德有求于侍拿,而侍拿又关系西方大大局,这才暂且放下芥蒂。
但这番道理被林砧这样一个外人不着痕迹地讲出来,慕德王就有些抹不开面子。
伊泄心明白慕德王的心思,连忙道:“尽管几经波折,但是还好最终大家还是聚于一堂,我们经神道回来,正好来到慕德,岂不是造化神的旨意吗?”
慕德王听了伊泄心的话,心中舒畅多了,但是一个最大的疑惑仍然解不开:“你们为何从神道而来?这可太不寻常。”
想要解释清楚这个问题可一点都不容,江匪浅回答了慕德王:“我们所走的神道和慕德祭神的神道不同,这些隐秘的通道隐藏在常人不能企及的地方,只有特殊的机缘之下,才能入内。”
慕德王不负众望地问:“那么你们又是如何进去的呢?”
林砧笑了笑,他知道接下来的回答对于慕德人来说有些伤人:“这就要多谢老神师们的庇护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余人一片哗然。
侍拿王:“你们是见到老神师了?”
林砧作思考状:“哎呀,算是见到了吧,全部见到了。”
江匪浅觉得林砧故弄玄虚的样子很是好笑,不想将他戳破,于是顺着林砧的话头继续道:“我们虽然没见到神师本人,但是其信物我们都是见到了的。”
“什么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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