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帅得跟拍广告似的。
高高送大家上网约车,自己钻进去之前嘱咐陈飘飘和乐初注意安全,到了在群里说一声。
陈飘飘应下,坐到乐初身后,把头盔戴好,然后抱着她的腰,轰隆声响,从小巷里窜出去。
还真是和摩托不一样,有良好的减震装置托着,她像在云端上弹跳,耳边什么也没有,除了急速后退的平房、路灯、树影还有不再温柔的风。
头盔的作用很奇妙,它折射着五光十色的环境,却将大脑保护得很好,让人感觉似在星际里穿越。
开出小巷,有一段路灯坏了几个,乐初放慢速度,陈飘飘在身后说:“这条路和我们学校是反方向。”
乐初懒怠怠地解释:“那段机车限行,我从这绕过去。”
陈飘飘没说话,又听乐初拖着嗓子说:“放心。
如果我有想法,会直接叫你去开房。”
她的直白通常会吓到很多人,但陈飘飘镇定自若地摇头,小声说:“不开房,我有喜欢的人了。”
说这话时,她又想起了陶浸,自然而然地将“开房”
两个字套到陶浸身上。
乐初的话没有让她有任何波动,但如果用在陶浸身上,很刺激。
她体验到了比飙车更刺激的感官,来自心里。
乐初笑了,小姑娘挺坦白:“如果没有喜欢的人,就可以开?”
“但已经有了,”
陈飘飘说,抱着她的腰,侧头靠在背上,“你跟她的发型一样,所以我上你的车,想拿你当一会儿代餐。”
因为陶浸没有来。
明知她在酒吧,也没有来。
她还答应了外婆,要照顾自己的。
陈飘飘后知后觉地难过,但表现形式也只是在陌生人背上靠一会儿。
乐初遇到了一个比自己还直接的小姑娘,让她觉得挺有意思。
所以看到她时的失落,不是因为她长得丑,而是因为,不是那个人。
在红灯前停下,乐初支着长腿,帮这位委屈的乘客出主意:“既然上了车,要物尽其用。”
“也许你可以拍一张我,发到朋友圈。”
“我骑车的时候,很帅。”
她嘴边又出现了小括号,藏在头盔里,别人看不到。
陈飘飘被逗笑了,拿起手机拍她一张侧脸,很潇洒,很恣意,很值得发朋友圈。
再拐几个弯,便到了学校,乐初跟在校门口买铁板鱿鱼和紫菜包饭的学生们不是一个画风,路过的都好奇瞟上两眼。
陈飘飘下车,整理了一下卷发和裙子,对她礼貌道谢。
乐初头盔都没摘,对着陈飘飘说:“拜拜,下次有机会去开房。”
陈飘飘忍俊不禁,这到底是什么人呢?
仍然是说:“不开。”
随即挥手道别。
走过熟悉的林荫道,单纯的校园风不紧不慢。
陈飘飘停下脚步,收到一条消息。
是陶浸的。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