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婆眨眼,揩揩眼角:“要春节才回来哇?”
“可能会提前,考完就回来。”
陈飘飘给外婆整着衣摆。
外婆什么也没说,最后摸摸她的手:“好好学习,听到没有?”
“好。”
和接机时不一样,陶浸打了个车,和陈飘飘一起,坐车去送外婆,路过学校门口时外婆又指了指,说她们的学校就是好看,大门很么很么气派。
机场每天的光源都一模一样,似乎在刻意模糊时间和四季,让人想不起来分别与重逢间隔多久。
托运好行李后,陈飘飘又检查了一下外婆的登机牌身份证什么的,送她去安检。
三个人沉默地走到队尾,围栏一拉,截断送行的脚步。
陈飘飘确认了一下外婆脖子上挂的手机,又叮嘱她过了安检后再戴上,要藏在外套里,担心有坏人抢,拉扯伤到她。
外婆一一应下,最后抱了抱陈飘飘,伸手给她抚顺脑后的发丝。
陈飘飘的肩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感到有一双手也跟了上来,轻柔地、克制地揉了揉她的头。
进安检前,外婆又拉着陶浸的手对她道谢,最后说:“浸浸,多照顾我们飘飘儿,外婆拜托你,啊。”
陈飘飘没说话。
陶浸温柔地笑:“会的。”
“说定了,以后有机会来新都,外婆再给你煮面。”
“好。”
陶浸俯身,和她拥抱道别。
外婆矮矮的身影挤入人群,红色的帽子果然很显眼,陈飘飘看着那顶红色的帽子,在安检时被脱掉,然后又戴上,外婆迟疑地看了看两边,拿着登机牌问了一下工作人员该往哪里走,然后消失在安检口。
她坐飞机的经验不多,不知道回头还能看到陈飘飘。
“老太太很厉害,回去应该也能找个隔壁的阿姨做伴儿。”
陈飘飘手搭在包带上,说。
她也没等陶浸回答,笑了笑,说:“走吧。”
然后转身离开。
陶浸发现,这个小姑娘很少露出难过的表情,哪怕她才十八岁,刚刚经历一场关于独立的分离。
她透过车窗望着起飞的飞机,脸上是麻木的,像在发呆。
离别对陈飘飘来说,不过就是一场漫长的发呆。
她只需要在发呆结束时回过神来,接受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国庆假期以室友们的回归画下句点,空旷的房间和楼道又被填满,宿舍里又争先恐后地响起打热水的声音、拖鞋劈里啪啦甩着走的声音、同学跟家里或者跟男朋友打电话的声音,还有电梯“叮”
地一声响,和食堂餐食的香味一起送达的行李箱“噜咕咕”
轨道的声音。
陈飘飘忽然在想,大学的集体生活为什么是进入社会之前的过渡呢?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