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循蹙眉,“那白雪词到底是为谁所害?”
“你觉得我查案如何?”
沈临反问他。
得多愣头青才能说出“不如何”
三个字,何况沈临以侯世子之尊,当年在大理寺时能连续多日和尸体待在一处,沾染上一身尸臭,可见其对刑案之痴迷,能力自不会差。
于是钱循诚恳道:“大人在大理寺多年,无论心思之缜密、查证之周全,皆非常人可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果然沈临神色缓和下来,“白雪词之死,本就无人报案,陛下也只是让我偷偷查探,故而难度极大。
我在调查之时,就发觉有人在抹去痕迹。
随着贺家土崩瓦解,当年的知情人也纷纷销声匿迹,想要查清楚谈何容易?我唯一查到有铁证的,唯有两件事。
其一,白雪词在平康坊被挟持,带到乐游原,后来受辱,在贺熙朝赶到之前便抢过一匹马,披头散发地冲进了大慈恩寺,这一切有周围游春的举子作证;其二,她进入大慈恩寺后,很快便有人在外叩门,甚至惊动了慈光住持,但主持心怀悲悯,有意庇护白雪词,便没有开门。
又过了一炷香、功夫,白雪词登上寺中云阁,纵身一跃。
贺熙朝目睹了这一切,很快便闯入山门,收敛尸骨。
这些慈恩寺的僧人都有证词。”
这故事既悲壮又有些离奇,钱循蹙眉,“得是怎样的绝代佳人,竟能让贺熙朝这般的人物都为之心折?不过是个青楼女子,贺家要对付她,何其容易,为何会闹到这般田地?先前收房也便得了,这白雪词当真如此贪心,非要做正室?真是处处都说得通,又处处都不合理。”
“当年我也曾遥遥看了眼白雪词,确是个绝代佳人。
其人色艺双全、清冷哀艳,诗词歌赋不输女榜眼马不疑,琴棋书画皆是一时之选,又身轻如燕、舞似惊鸿。
但她不独美在皮相,更在风骨,在那不同流俗的出尘之气,别说是一亲芳泽,就连碰一下手都是绝无可能,再冰清玉洁不过。
哪怕后来对情郎贺熙朝,她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不然贺熙朝怎么会疯魔一般地要明媒正娶?”
沈临痴迷于刑案,又颇为冷峻木讷,长篇大论地形容一女子,还是头一遭。
钱循默默听着,心中暗暗后悔当年忙于备考,未曾亲眼目睹白雪词风姿。
沈临说得口干,喝了口水,“我一直觉得白雪词的来历颇为可疑,这般女子,教坊司如何教得出?她虽有个出尘的名号,可观其行止,在金陵和扬州时,交游何其广阔,既有晏华亭这类豪强,有赵之焕这般的封疆大吏,又有贺熙朝这样的权相之子,你说她所图为何?又是谁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他虽是在发问,又有些像自言自语,钱循顺着他的思路道,“将白雪词掳走的,定然是贺家的人。
不然为何当时贺熙朝留给白雪词的护卫没有阻拦,更没有追上?旋即白雪词受辱,坠楼而亡,贺熙朝与其父生隙,贺党覆灭,直至前两年贺熙朝出家做了居士,整个贺家一败涂地,几代人经营付之东流。”
沈临笑得讥诮,“是啊,谁能想到我们贺家宝树,离台阁只差一步的贺相竟然是个旷世情种?”
“故而下官以为白雪词应与贺家有仇,接近贺熙朝就是为了复仇。”
钱循思忖一二,又道:“大人说白雪词逃入大慈恩寺时披头散发,有没有一种可能,白雪词其实没死?死的是个替身?”
沈临摇头,“她坠楼之时,贺熙朝将将赶到,看着她从近十丈处坠下。
听闻贺熙朝状若癫狂,但仍怀有一丝侥幸,特地检查了她的脸孔,确定是本人,也未发觉有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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