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他还特地将‘爱卿’二字咬得极重,透出几分嘲讽之色。
被如此踩着自己的脸面辱骂,众朝臣们却都只敢低垂着头挨训,心中敢怒不敢言。
最终还是曾当过帝师的章首辅在众臣的目光璀璨下,硬着头皮站立而出,高举手中玉笏,扬声道:“启奏陛下,臣有事起奏。”
“准奏。”
下颚微扬,季博源双目凝视章首辅。
他倒想知道,这位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对于隗杭城战事,究竟有何解决之道。
“今隗杭之祸,一为月前南边水患,导致南蛮人受灾严重,田野颗粒无收。
为了生计,南蛮才不得不倾尽国力,北上掠夺粮食。
我泱泱大国本无需惧怕区区南蛮一个弹丸小国,可战事起终究有伤天和,不如……”
“不如?”
听了这个开头,其实季博源就已经知晓章首辅的结尾是什么了,“不如送个公主去南蛮和亲,再送大量的粮草金银过去,帮助南蛮渡过难关,以交两国之好,扬我华国国威?”
一字一顿,季博源将章首辅接下来的话语补全,眼见着章首辅那张面目可憎的老脸一片煞白,冷汗淋漓,只会颤抖地嘴唇结结巴巴道:“陛……陛下,臣不敢妄言。”
“呵……你不敢妄言,那就是想说这些都是朕的意思咯?”
季博源气急反笑,眸色冰寒,已然是带上几分杀意了。
每一次都是如此,从他年幼之时随父皇上朝之后,每当外族来犯之时,这些各自为政、心有算计的朝臣们只知想着该如何保住自己,为自身家族谋利,一个劲儿地怂恿他父皇去给那些侵犯他华国的外族送和亲公主,送粮送银,只为跟人家求和,只求不起战事。
当初父皇足足有八位姐妹,全都被他送出去和亲,一个不留。
如今,才短短几年时间,那些和亲公主还活着的数量,不足三位!
如此丧权辱国、断送江山之事,这些朝臣们倒是做得极为顺手。
反倒是这个国家,在被交到他手中之时,已然是身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摇摇欲坠了。
若非这些年他战战兢兢地小心经营,如何能保住其最后一份元气。
如今,这些酒囊饭袋的朝臣们,竟是想与当初逼迫父皇一般,也想逼着自己将这个江山拱手让出!
“臣等知罪,请陛下息怒。”
见帝王震怒,朝臣具都齐齐下跪,躬身请求帝王息怒。
即便季博源再如何被架空权势,可他终究还是这天下的主人,是他们这些朝臣的主子,只需一句话,就可决定他们所有人的生死。
所以他一旦真正地愤怒起来之时,无人不惧怕。
“好啊,既然你们都知罪了。”
季博源冷笑一声。
朝臣心底徒然生气一股不详预感,果然,下一刻就见季博源骤然沉下来,冷声喝道:“来人,将首辅,护国公,忠德候,兵部尚书……拿下,收入天牢,命其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是!”
早有准备的侍卫们得到皇令,当即冲上前来,不由分说地将那些被皇上细数而出的朝臣们拿下,用布堵住他们的嘴,直接就拖了下去。
眼见着朝上一下子就少了将近半数的人,且那些人无人不是平日总爱在朝上仗着陛下年幼,与陛下唱反调的人。
余下的这些人即便是再蠢,也知道今日这一出,是那端坐于高堂之上的那位早有预谋的杰作,一时间心中不由得惊恐万分,生怕下一刻就轮到自己倒霉了,连忙跪地求饶:“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如今,众爱卿可好好地给朕说说,该如何解决隗杭城之事了?”
季博源挑眉,目光突然极快地在殿中某处扫了一眼,哪里已然没了佳人踪迹,心底不知为何有些遗憾,自己今日这副威严之势居然无人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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