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梦麟目光如水地望着灯火,眼底跳动的火苗一如他摇曳的心旌,“随便换成哪个人,都不会和她一样了,所以再美再好也没意思。
对了,这两天我躺着养伤不方便,她的行踪你必须一五一十都告诉我,明白不?”
连书立刻老大不耐烦地还嘴:“公子您还是安心养伤吧,罗都头过两天肯定要回去的,您屁股都开花了,难道还想跟着去?”
“为什么不跟?”
齐梦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又不用屁股走路!”
这一刻连书再一次绝望地确定,他跟的主子果然是齐家最没出息的一个!
沮丧归沮丧,连书为了将公子从老爷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还是欺上瞒下地打造了一辆规格豪华的养伤马车,车厢里铺设着厚厚的锦褥,方便齐梦麟一路趴回临汾去。
于是两天后罗疏动身返回临汾时,得以看见齐梦麟伏在车厢里冲自己得意洋洋地招手,也就不足为奇了。
“为什么你就不能安安心心养伤呢?”
罗疏蹙着眉,在上了齐梦麟的贼车后,依旧闷闷不乐。
齐梦麟却意有所指地反问:“为什么你要丢下临汾的事,忙着跑到太原来呢?”
罗疏一时语塞,在昏暗的车厢里默默看着齐梦麟,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你是因为担心我,怕除了你以外没人劝得住我,对不对?”
齐梦麟无视罗疏的尴尬,径自闷着头往下说,“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安心养伤这件事,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他话说完后,车厢中的气氛顿时充满了暧昧,微微窒息的感觉让罗疏几乎乱了分寸,耳中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与此同时,连书坐在车前挥舞了一下马鞭子,心中很是感慨:公子真是越来越会哄女人了……
马车从太原南下到临汾,一路始终是阴雨天气,湿漉漉的天空总也不放晴。
齐梦麟无所事事地趴在马车里,觉得自己闷得快发霉,忍不住迭声抱怨:“去年旱成那样,今年偏又一直下雨,什么鬼天气!”
“春雨贵如油,你就别抱怨了,只愿从此风调雨顺才好。”
罗疏望着天空叹了一口气,心想连日来雨水丰沛,汾河水应该也上涨了不少,这样算来从山东到山西,走水路也花不了多少日子。
这一路途经之地,饿殍枕藉,马车越接近临汾城,车上的人心情也就越沉重。
官道上到处都是流亡乞讨的饥民,一看见马车便蜂拥而上,用满是泥泞的手拼命拍打着车壁,向车中人乞食。
齐梦麟和罗疏不忍心面对车外哀鸿遍野的惨况,两人面面相觑地对视着,须臾后齐梦麟忍不住开口问罗疏:“你真的有办法救他们吗?”
罗疏迟疑地望了齐梦麟一眼,亦是脸色苍白:“要说万全的把握,我也不敢夸口,你别再问了。”
齐梦麟立刻识相地闭了嘴,心知自己此刻的追问,只能让人徒增烦恼罢了。
转天一行人抵达临汾后,齐梦麟贴心地授意连书先把马车赶到县衙去,不料罗疏却另有打算:“先送我去城西的秦记银号吧。”
“咦,你急着用钱吗?”
齐梦麟从罗疏紧绷的神色里捕捉到一丝不寻常,不由关切地问。
罗疏望着他没有答话,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齐梦麟见她不想开口,当下也不再多问,只命连书将她送到银号,趁她下车的时候才又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在这里等你?”
“不用了,我没什么要紧事。”
罗疏回头望了他一眼,转身跳下了马车。
罗疏冒着雨走进银号时,店里的掌柜一眼就认出了她,立刻跑上前点头哈腰地招呼:“姑娘您可来了,店主一直等着您呢。”
制霸各大奖项的国民影帝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粉丝柯南上线,将这个便宜女儿直接扒皮。打架斗殴,抽烟喝酒,初中辍学,爱慕虚荣,可谓当代青年的负面典型,集所有败德于一...
文案一季远川穿书了,叫长盛天下,他是一名算学夫子,结局被五马分尸。一穿来,就面临原主惩罚男主的局面。未来的大贪官暗杀首领宦官头子铁血帝王。现在都是他的学生。而且他发现,这些反派在霸凌男主ad...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
日更三千,不定时有加更,每天六点更新宋引玉看中了一本古早虐文里的男配,谢临安。此人作为无脑狗血文中完美男配,是书中得满京城贵女都肖想的夫婿,众心捧月之下却是难得清醒。情爱不是他的全部,黎民百姓...
无需虚伪,无需掩饰,在这末世和异界里释放你自己。变异猩猩,曼妙精灵,苟活人类,美女,大人物,强者交汇出一幅幅画卷,血淋淋的现实,绝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