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声声一下仍旧有些恍惚。
不确定这声“回头”
究竟是从听筒里传入她的耳朵里,还是
那分明是现实中直接送入她耳蜗的声音,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她不可置信地停下急促慌乱的脚步,指尖仍旧紧捏着手机,保持着那个接电话的动作,缓缓转过头。
现实比幻想更加梦幻。
原本应该在京北的男人,这刻竟然真实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穿着短袖黑t,工装长裤,比起平时工作场合的风格要更休闲随意些。
两相对视着,他两手随意插着兜,肩上背着同色的双肩包,整个人松松垮垮地站在距离她不过五米的身后。
傻了
见岑声声迟钝呆愣地着自己却半天没动作,周时慕痞里痞气地勾了下唇,笑她慢半拍。
应该是没有休息好,他出声还有些沙哑,一副懒怠表情,却满是志在必行。
不过来抱抱
岑声声清楚地记得,昨晚他们挂电话时候,周时慕人还在京北,那会儿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从京北城到曼谷,不算来回去机场的时间,光飞就要接近四个小时,而现在不过早上八点半,可是本该在京北城的周时慕此刻却真真切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刻,岑声声真的在想,或许周时慕就是她的哆啦a梦吧。
仿佛只要她许愿,就能实现。
“你、你怎么会过来啊”
她手里还拿着咬了一半的烤肠。
岑声声想她这刻的表情一定傻极了。
但她完全控制不住,当下最真实的感受就是鼻酸到快要哭出来。
像个被抛弃的小朋友突然一下子有人站出来要认领她一般,岑声声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跑着几步一下子重重地扑进他怀里。
再开口已然是哭腔浓重,“呜呜呜我刚才真的吓死了,你从哪里一下子冒出来的呀,怎么偷偷来了还不告诉我啊。
周时慕及时接过她手里无措攥着的烤肠,好解放她慌乱的双手。
空出来的那只手轻柔地抚了抚她的脊背,细声细语安抚她起伏的情绪,“正好在这边有工作,不放心,就顺便过来你。
“乖,别哭了。”
他习惯性地捏捏岑声声的后颈,烤肠凉了就不好吃了。
岑声
声被他这一下逗弄式的提醒搞得没绷住,又哭又笑,狼狈极了。
在这异国他乡的街头,岑声声的情绪都无端被放大,委屈和感动都有,她比平日都主动,紧紧牵着周时慕的手,一起往回走。
问他怎么会突然来,周时慕只说他是来泰国出差见几位合作商,顺便过来她,还说起合作方这边了环境更好更安全的酒店,可以让她们一起住过去。
岑声声高兴了不过一秒钟又陷入纠结情绪,说起明天就要离开曼谷去清迈了。
巧的是周时慕却表示他正好可以一同飞清迈,因为他在清迈同样有要见面的合作商。
又说起昨日岑声声的意外事件,周时慕还是没忍住,敛眉表情严肃起来,批评岑声声这样单独行动的做法在异国他乡非常可不取。
只是提了,不需要再过多发散,他知道岑声声心里也一定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潜在危险。
他知道,昨天的事情,不光是他怕,岑声声也怕,不然他也不会连夜飞过来。
两人一起回了旅店,前台的老板娘见这个中国面孔的漂亮小姑娘随行突然多了个样貌出众、气度不凡的男人,不免主动开口提醒,没有提前预定的话是不能临时多住人的。
岑声声还没有出声解释,周时慕先抬手拍拍她的后腰,示意她先去和好友们解释清楚现在的情况,至于这里,他来解决就行。
周时慕总是给她莫名的安心,岑声声听话地往前走,听见身后周时慕疏离冷淡地和对方交涉着今晚大家将不在这里住的事情。
进屋后,孙瑶和许悦迎仍旧迷迷糊糊的,听见她进门的声音,床上的两人半眯着眼,顺道切掉了正在响铃的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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