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昭的威势、霸道、愤怒、心寒、苍凉历历在目,种种相加,终究形成了一把无形的刀,悬在她头上,刺在她心头。
权倾一方的裴郡主,不着痕迹地杀个人怕都是寻常事,何况是当今太后。
她的生涯,已走至无望。
活着的作用,恐怕只是给太后平添几分对罗家、宜室的迁怒,害得他们毁灭得彻底。
那么……
尝试着做出最终的决定,有条理地安排一些事的时候,一名风姿俊朗的少年出现在她面前。
少年表明太后亲卫的身份,言简意赅地说了静一与罗家的渊源。
随即道辞,阔步离开。
他甚至不曾问她一句,想不想主动招认些什么。
是了,行昭说过,不会再问她,也不会问罗家。
三夫人走到院子里,呆立许久,恍惚中听到下人在说,太后娘娘赏了三小姐一块玉佩,和田白玉,雕篆着兰草,三小姐爱不释手。
三夫人的手慢慢地握成拳,越来越用力,直到指甲刺入掌心,刺得她生疼。
她深深吸进一口气,脚步决然地回到房里,心里有了定夺。
.
裴家那边查到的事,裴显隔一两日就亲自整理出梗概,亲笔誊录下来,通过锦衣卫送到寿康宫。
他和二夫人都通过讯问内宅外院的下人,证实了三夫人曾与静一暗中来往,最近四年,罗家大太太到裴府看女儿、外孙女的次数很频繁,直到先帝驾崩。
再者,裴显围绕着静一查到了一件事:最近几年,裴行浩曾数次前去护国寺,每次都是小住三两日。
有一名小沙弥记得,好几次都有头戴斗笠的人到访,裴行浩为来客紧闭房门一半日,促膝长谈,至于谈的什么,因为要守着规矩不能探听,而且声音低,实在不知情。
此外,裴二夫人特地请裴显告诉裴行昭一件事:昨日,三夫人连续三次派丫鬟、婆子到生药铺买药材,买到的药材列出了个单子。
二夫人不明就里,也有些不安。
裴行昭看着那个单子,记得是所知的几个方子里必用的。
她笑了笑,吩咐前来送信的锦衣卫:“告诉二夫人,三夫人只要不用到别人身上,就不用管,只当不知情。”
锦衣卫称是而去。
一旁的阿妩听出了些苗头,想了想,神色归于漠然。
这日,皇帝心情大好:一早上朝,姚太傅的两份折子由镇国公代为送到御书案上,一份是告病假将养半个月,一份是请求皇帝秉承先帝遗诏,请皇太后、长公主共同摄政辅国。
朝堂之上,张阁老、镇国公和英国公也相继出列,所求亦是两女子摄政之事。
皇帝当即命冯琛请来先帝遗诏,诵读给文武百官。
百官早先都有耳闻,四名托孤重臣又同时提及,自是没有任何异议。
皇帝又立刻遣人请太后、长公主到朝堂之上,再次宣读先帝遗诏。
裴行昭与晋阳接旨领命。
摄政之事,尘埃落定。
礼部尚书出列,询问太后、长公主摄政的礼仪、细节,不外乎就是两女子听政时,座位设在哪里,得了准话,他得带着堂官督促着安排妥当。
皇帝望着裴行昭。
裴行昭道:“哀家的意思是,若遇大事,在御座两侧加两把椅子就是了;平时每日午后,皇上和重臣理出要紧的事,哀家与长公主到养心殿亦或御书房参与议事。”
每日天不亮起身跑到金殿枯坐半晌的差事,她才不干。
晋阳一笑,颔首附和。
皇帝晓得裴行昭最烦人说废话,而很多官员的习惯就是长篇累牍半晌才说重点,那么她上朝就等于受罪,那就免了。
于是,他也表示赞同,事情便这样定下来。
接下来,皇帝又说了若是需要太后、长公主代为批阅奏折时的一应细节,命礼部与内务府从速制出二人日后要用的印信——免得地方官看到批阅的折子觉着不对,闹出不必要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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