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做贼也需要天份,一时见猎心喜,却作茧自缚,把自己困在了这儿……花寄情缓缓的坐了下来,背贴墙壁,屏声息气。
眼看三更将至,忽听脚步声响,有人走了进来,依稀能看到明黄色的袍角,皇后起身施礼,低声道:“万岁!”
是天佑帝?花寄情微微一怔,却听天佑帝嗯了一声,似乎是执了皇后的手儿,看着面前的神像,良久才冷哼了一声。
皇后忍不住道:“万岁,您真的要……”
天佑帝冷冷的道:“不然怎样?难道朕贵为天子,倒要一辈子看着帝孤鸿的脸色一辈子受他辖制?他仗着一点玄法,对朕可有过半分敬意?整日要来便来,要走便走,把皇宫当成甚么?朕才是天下之主!”
他似触动心事,连声音都带了几分狠厉:“朕求全忍耐,他倒更加嚣张,真以为朕就拿他没办法么!
你可知玄女祭那日,连神殿一个小小的玄术师,都敢对朕呼来喝去。
那个女玄术师看朕时,满眼的同情!
朕是天子!
倒要她来同情……”
花寄情微微敛睫,天佑帝说的是她么?果然天佑帝极能隐忍,却终于爆发,所以他们来这儿,是要做甚么?帝孤鸿恰在此时让她进宫偷甚么“玉髓”
真的是巧合?
心中思忖,耳听的天佑帝愤愤说了许多,皇后不住唯唯,最后便跪了下来:“万岁,臣妾只是担心万岁……”
“朕明白。”
天佑帝声音略略平静:“这诺大皇宫,也就只有你,心中尚顾念着朕。”
皇后柔声道:“万岁,不若好生同神主说说……神主他只是性情嚣张,其实对万岁并无不敬,五大洲尚要倚仗他的玄法护持,着实少不了他……咱们,咱们又怎能引狼入室……”
天佑帝大怒,猛然拂袖,皇后便摔在了地上,她修为不弱,却是全不抵挡,他怒极加上一脚,皇后悲呜一声,天佑帝怒道:“你还叫他神主!
你还敢替他说话!
五大洲少不了他,难道朕就是可有可无的么!
引狼入室……哼哼,朕便是真的引狼入室,弄到无法收拾,朕也认了!
这全是他逼的!”
他霍然踏上几步,已经冲到了神台之前,猛然抬手,只听哗啦啦几声,神像已经碎在了地上,连神台也裂开了一条缝隙。
花寄情空自蓄势,却终究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冲出去。
下一刻,天佑帝双手齐出,按在那个盒子上,向后看了一眼,皇后只得起身,缓缓的走到他身边,却仍有些迟疑。
天佑帝怒极,咬牙道:“连你也要反了么!”
皇后看了他一眼,抽泣了一声,只得将手按上,两人指尖光芒乍出,流水般罩满这盒子……隔了片刻,只听咯的一声,盒子开了,天佑帝飞快伸手,从里面取出一个形状奇异的玉石,向墙壁上按去,整个墙壁活了似的一震,诡异的扭曲起来……
神像后面还有玄机?花寄情正要抬头,忽觉身下一空,猛然向下坠落,她咬唇抑住尖叫,伸手飞快的攀向洞边……可是一转念间却又放弃,由得身体下落……头顶的石板卡嚓合拢,只留下一片黑暗……
与此同时,天佑帝大喜,拂袖挥开了神台,大踏步上前便要跃下,谁知脚下地面光滑平整,严丝合缝,根本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天佑帝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也是讶然,上前细看几眼:“怎会这样?古卷上早已经注明,每百年会有一次伺神,每次都会容一人献祭,现在明明日期已至,为何天门不开?”
她喃喃许久,见天佑帝一脸震惊,终于还是柔声劝道:“万岁,也许这是天意,上天不忍万岁以身伺魔……”
天佑帝怒极,一掌挥开:“贱人!
还敢胡说,难道朕就该在帝孤鸿面前做小伏低!”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偷做了手脚?连你也看上了帝孤鸿一心帮着他么!”
皇后被她掐的说不出话来,双手巴着他手,满眼泪水。
正闹的不可开交,就听哗啦一声,有人踢开门走了进来,金袍玉带,墨发飘拂,正是帝孤鸿。
门外正一片漆黑,他金袍的身影,却如阳光一般不可逼视。
天佑帝大吃一惊,手一颤,皇后便跌在了地上,他急转身对上他,却一时不知要说甚么。
帝孤鸿却只扫了他们一眼,眼神迅速走过四周,在触到那碎裂的神像时顿了一顿,天佑帝看在眼里,周身俱冷,颤了声音想解释几句甚么,他的眼神早又转了过去,扫到那奇异的壁画,也仍是一掠而过,细细看了一圈,他双眉深皱,转回天佑帝脸上。
天佑帝咬牙,拼命稳着声音:“神主……为,为何星夜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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