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你突然绕着我走了一圈,然后趴在我身上赖着不走,说自己是一条被子。”
白以涪顿了一下,然后又幽幽地补充了一句,“还坚持要用体温来给我取暖。”
“多亏了你,我睡得还不错。”
对方的声线依旧如冷冽的泉水一般,可原本下沉的尾音难得变得飘忽了些,好似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揶揄。
什么鬼
少年猛地抬头向那人,却见对方单手撑着他周围的床铺,姿态有些闲适放松,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并且在眼底划过了一丝浅淡的笑意。
如同平静无波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波澜。
“我就知道。”
“这家伙只是在开我的玩笑”
唐凌在心里气恼得要死,这个臭冰块绝对是故意的。
他已经懒得再纠结主角受的人设是不是ooc了,反正白以涪老是会惹自己不高兴,最近还越发得变本加厉。
“这样逗我很好玩吗”
他颇为无语地问。
谁知对方却突然点了一下头。
回道“好玩。”
唐凌被噎了一下,红着脸瞪了对面那个家伙一眼,然后把眼前死皮赖脸凑上来的某人一把推开,板着一张小脸警告,“别跟我开玩笑,现在还没有彻底跟你好呢。”
“请某位先生认清自己的地位”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意识到白以涪似乎越来越“粘人”
了,老是会莫名其妙地凑上来。
要是搁以前唐凌也就随他去了,毕竟主角受是一个缺的孩子,可以理解他在自己身上寻找“母”
,可是
现在明明是冷战期,
这个家伙能不能自觉一点啊
被一把推开的白以涪“”
紧接着唐凌从那张两米长的豪华大床上艰难地爬了下来,打着哈欠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由于身上的睡衣过于宽松,而且还是丝绸质的,再加上抬手打哈欠之际导致肩膀向另一边倾斜,以至于那侧的睡衣按照地心引力的惯性往下滑了。
很快便露出了一个圆润小巧的肩头。
而他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一直以来都随意惯了。
唐凌并没有意识到
自己在白以涪的面前越来越漫不经心了。
就像是在家里一样。
由此可见,哪怕是在闹别扭的时候,身体也是诚实的,和对方那与日俱增的亲密感骗不了人。
而此时此刻,
站在身后默默注视他的白以涪。
原本还带有一丝生气的眼神蓦地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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