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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
谭歌眨了眨眼睛,“沈措说,我先亲他一下,在亲他第二下前,你就会帮我出学费的。”
胳膊肘往外拐的死丫头,甩了甩马尾,心情看似十分愉快地走了。
他在我房间的浴室里洗澡,而我在浴室门外,一面听着里面的哗哗水声想入非非,一面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瞎聊。
以前的我宽肩窄腰,腹肌八块,标准男模身材;而现在,西装革履油头粉面时看着还有那么点青年才俊的味道,一旦脱了衣服立马露出“中年人”
的马脚——腹部一块平田坦丘,稍不留神吸气便肚腩明显。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挺佩服那小子的,也不知道当初的他怎么在成日里海味山珍的应酬中保持的纤纤楚腰。
随后他就以浴巾裹着下体出来了——
霍!
看着我直勾勾望向他身体的眼睛,沈措说完一声“别意淫我”
就靠坐在床,在我的身旁。
谭歌就在楼下房间,我怎么也不敢冒着“少儿不宜”
的风险对他动手动脚。
“三个月前我去摩纳哥找过你,你恰好不在。”
我想起了当时给林北声的建议,忽然满脸淫邪猥琐地望着他,“那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他转过脸望着我,微微眯起眼睛以示自己正在“回忆”
,唇角蓦地勾出一个暧昧模糊至极的笑来,“还不错。”
“那天林北声真的把你……你、你你……你真的是下面那个?!”
“事实上不仅是那个晚上,”
他以手指摩了摩稍稍抬起的下颌,“你走以后,这样的情况又发生了不少次。”
“你怎么能是bottom呢?!
怎么能呢?!”
感到三观颠覆天昏地暗,我一刹坐起身,几近失态地嚷了起来,“不别扭?不奇怪?不……不变态?!”
他又想了想,然后表情还挺严肃地回答我说,“不变态。”
仰头栽倒在床,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哀嚎。
在我真的要用枕头把自己扼断气前,沈措把它从我脸上拿了开,“别闷死了。”
“你这话说得我气结在胸,一辈子不可能疏解了。”
拼不了死的人终究会与河豚的味美失之交臂。
悔不当初,我以一个无比干涩懊丧的声音说,“早知道你是这个反应,我当年无论如何也该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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