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愈合不了我的心碎。
唱著唱著,沙依岚在汹涌婆娑的泪向中,彷佛冉次听到她的心碎裂的声音。
她泣不成声地抱着软绵绵的枕头,霎时哭得柔肠百转而无限凄绝。
她不知自己到底哭了多久,直到她的爷爷沙景塘拿著备用钥匙打开房门走了
起来,若有所思地望著她,摇头发出了一声长叹,「丫头,他走了,这是他要我
交给你的。
」
沙依岚泪涟涟地接过那只信封袋,颤抖地拆阅著,没有只言片纸,只有颗小
小的红豆和一叶嫣红的枫叶。
她看着,抚摸著,又不禁悲从中来,霎时成了梨花带雨的小泪人了。
沙景塘痛怜的揉揉她的头发,「傻丫头,人生的道路并不是处处繁花又嫔纷
似锦的,也有荆棘当道崎岖难行的时候,不摔个跤,你怎会知道什麽是痛?什麽
又叫做成熟长大?什么更叫做死鸭子嘴硬?」
「爷爷。
]沙依岚哭著扑进了沙景瑭的怀里,象个降雨量丰沛的小水坝染湿
了沙景瑭胸前的毛背心。
尾声
时间在悠悠忽忽的岁月里跳过了七个月。
沙依岚一直像个游魂似的过著悲欢两无味的日子。
有时候更家个上了发条的瓷娃娃,喜怒哀乐皆呈现若机械般的变化。
她留长了头发,只因为欧克舫曾经说过她留长头发一定很漂亮,现在,长发
齐肩的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变得比较美丽秀雅些。
但,她知道她再也无法恢复以
前那般恣意潇洒的风采。
欧克舫离开时,也并带走了她的心,她的灵魂。
欧克舫留下的那颗红豆和那片枫叶,她一直小心珍爱的藏在一个美丽晶璀的
玻璃罐内,还写了一小阙耳熟能详的诗词贴在瓶盖上。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技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是的,红豆相思,风也相思,人也相思,可是那个令她大犯相思病的人却一
直音信杳然,坐视她被相思之苦折磨得黯然销魂而无动於裒。
这天晚上,当她愁绪满怀而落落悒悒的端坐在书桌前,望著红豆枫叶徒生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