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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动了玩心,摆动手指将那缕白烟绕成圈圈。
萧鼎之暗呵:他竟如此无邪,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童子敲门,得到叶澜玄的许可,推开门请萧鼎之进去。
萧鼎之前脚刚踏进门槛,一个不明物体就朝他面门袭来。
萧鼎之偏头轻松避开。
叶澜玄手中的鎏金香勺已换成檀木戒尺,素手添香时恬静的模样已然不在,此刻像个凶神恶煞的夜叉,用戒尺指着面前的地面,冷声道:“过来跪下。”
萧鼎之狭长的凤目眯了眯,转头用耳朵对着叶澜玄:“你说什么?”
“你若认我这个师尊,就过来跪下认错。”
萧鼎之不认,但不妨碍他想知道叶澜玄发的什么疯。
“我做错何事?”
“你违抗师命,目中无人,恣意妄为,恐吓老者,不关心师尊!”
叶澜玄一口气列出五条罪状。
前四条萧鼎之认,最后一条有点滑稽:“不关心师尊有罪?”
“不尊师重道。”
叶澜玄改口,“我罚你抄写《浊世涤魔卷》,你不抄也罢,为何将书烧了?”
萧鼎之回头给童儿递了个眼色,童儿点头关好门离开,叶澜玄的形象不至于继续崩塌。
萧鼎之踱步到书案前,袖口从叶澜玄的手背上滑过,檀木戒尺已然易主。
“你看过《浊世涤魔卷》么?”
萧鼎之拿着戒尺,在书案上轻划。
看屁,那些古老的篆体字叶澜玄认都认不全。
见叶澜玄不答,萧鼎之手中的戒尺落在他肩头,点了点说:“为师先立德,正人先正己。
你若说的出《浊世涤魔卷》中任意内容,我甘愿抄写一千遍。”
叶澜玄:“……”
见叶澜玄哑口无言,萧鼎之移动戒尺,从肩头途经蝶骨来到后背心。
叶澜玄穿得单薄,异物划过身体,禁不住轻颤。
萧鼎之指着叶澜玄后背对应心脏的位置,问:“陵虚宗宗主的继任大典好看么?”
叶澜玄转身要抢夺戒尺,听到这话,诧异道:“你怎么知道这事?”
萧鼎之拨开叶澜玄的手,说:“陵虚宗换宗主之事人尽皆知,我不仅知道栖云继任一事,还知道他越过灵隐宗独独邀你前去观礼,你与栖云关系匪浅。”
“泛泛之交。”
叶澜玄嘴快撇清关系后又觉得不对,明明想训萧鼎之,怎么反倒被他盘问?
“我的事你别管。”
叶澜玄抓住戒尺用力拉扯,“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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