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在面临生死危机,或者本身就有成为咒术师的潜力,身体里有足够咒力储存,才能见到咒灵。”
将目光从白身上移开,相原清侧头,与森鸥外对视。
“先生起来,好像两者都不是呢。”
“那么您为什么能到,这些本该隐于都市传说中的怪物呢”
“我猜这和我学生将要支付的赔偿有关吧。”
森鸥外无奈耸肩。
“不愧是相原老师。”
他将眼镜摘下,大方的递给黑发青年。
“这是被那群老头子名为咒具的东西,抽取了咒灵的咒力应用于物品上,使我能见他们。”
“老师要试试吗”
现任首领将眼镜轻放在相原清的手心。
“能够将这些怪物收为学生亲自教导,本身却又不见他们的你,又在诉求着什么呢”
“可以回答我吗相原老师。”
虽然语气依然平静,但其中饱含的威胁之意,十分清楚的传达给了现场的每一个人。
穿着黑色西装的港口黑成员,意会的举起了手中的枪,枪口全部指向黑发青年。
像是根本没有察觉这紧张的气氛,相原清笑着接过了眼镜,放在指尖上把玩。
轻声低喃
“咒具吗”
被束缚的咒灵,目光被老师手中的咒具所吸引。
心底,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期待着,他的老师,能够
真正清他的模样
听到他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照在青年修长白皙的手指上,金属质地的镜框泛着奇异的光泽。
他伸手,微笑着将咒具还给森鸥外。
“没用的哦,对我而言。”
“就算是戴上眼镜,我也不见他呢。”
他的语气很轻,似乎一阵风就能全部吹散,莫名的有几分脆弱感。
这轻到几乎察觉不到的声音,落到了咒灵的心底,却像是被铁锤重重的锤了一下。
怎么
为什么
不知名的情绪翻涌着,是新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牢房后面的实验室
研究人员有些惊讶的着光幕上数据线条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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