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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见他愣愣地没来拉,无奈地出声要求:“扶我起来呢。”
他迟疑了下才尝试着伸手来扶,一动到腰就感疼痛来袭,不过我咬住唇强忍着,阿平已经受惊不小了,怕再痛呼出声真会把他给吓着。
就着他的力终于勉强站了起来,可一踩实右脚脚踝处就觉一股揪心的疼传来,直接让我一个踉跄又要倒下。
是阿平反应快地一把搂住我的腰,才免于我二次受伤。
这回真的是歇菜了,对着他苦笑道:“好像腰扭了,右脚也拐到了,等这里清理完你得扶我回房了。”
他听后一脸内疚的表情,“都怪我。”
他不是孩子,我无需凡事都承担起来说这件事与他无关,事实上要不是他那一下压倒我的腰也不至于扭伤。
所以我的回应是去挠他头发,又拉了下他耳朵说:“知道是你的错就行了,现在罚你把浴房收拾干净。”
他茫然环视一圈,好似才发现这一团乱的周遭,目光回落于我,“那你呢?”
我佯装横眉:“你看我都伤成这样了,难道还要我来收拾吗?”
“不是,我是说……”
看阿平苦恼地想着什么说辞试图说服我,也不打断他,静等着下文。
“我是说把你放在哪?”
话落就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他揽抱而起,我下意识地抓住他臂膀,但也就走了几步被放在了灶台上。
总算他还知道我此时身上挂着的兜衣和褥裤湿漉漉的需要先换,回身不但拿了浴巾也把我的替换内衫也拿过来了,但却直愣愣往面前一站,大有等我宽衣解带的意思。
我用浴巾把自己裹住,然后拍拍他肩膀笑眯眯地道:“去吧。”
他觑了眼我身下,不情不愿地转身走回浴房。
那眼神是何意?我低了头,额角滚落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汗,上身有浴巾裹着,但身下的褥裤却难遮到,然后刚才阿平看了一眼,原因恐怕是它在打湿后几乎成了透明的。
若隐若现,比脱光了更撩人吧。
就好比,现在的阿平,他身上只套了裤子未着中衣,经过刚才那一折腾他几乎也都全湿了,所以我看着看着目光就不由落向了他的臀部……
在他侧转身时我立即敛回了视线,不由检讨,为嘛和他在一块我就变成色女一枚了呢?想过一周得出结论,原因归结于他。
等我乘着阿平背转了身时快速擦干身上又再换好内衫,才定下心来双脚悬空,手撑着灶台去观察那边听了我的话接受惩罚的人,忽略掉他贴在身上使得臀形特别明显的那处,正经了之后我的嘴角不由上扬。
半年来他的成长真的有目共睹,从初见时几乎不太会表达也不那么理解人,到现在渐渐从少年变成了男人。
在沟通上与我已经完全无障碍,除了会撒一些小性子和小脾气外,都找不到槽点可吐了。
如果这时候还有人指着他骂说是傻子,我会一脚踹过去反骂回去:我家阿平才不傻呢。
傻瓜两字,是我的专属,他是我一个人的小傻子。
一炷香过后,我那小傻子走到了跟前一脸求表扬,目光扫了眼已经被“收拾”
过的浴房,耸耸肩,至少不用再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但也证明阿平不是个家务能手,他忙乎了这一阵,就是把木桶给扶起来,又用擦过的浴巾把地上水渍胡乱擦了擦。
估摸着等气候变潮湿了,那地上垫的木板肯定都得发霉。
不过我没对他指责,摸了摸他的头称赞了道:“做得很好。”
果见他单纯的乐开怀,嘴角咧了很大的弧度。
他问我:“抱还是背?”
我学他偏着脑袋想了想,手指戳戳他的胸口给出答案:“抱!
而且要公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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