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心里骂危安不厚道,自己被家人拖过去也不知道先把后院隐患解决再走。
“袁数,你很清楚,不被祝福的婚姻意味着什么,我也没那个胸襟去承担那些委屈。”
袁数横眉冷眼,用鼻子冷哼。
温暖又说:“有钱人的太太不是那么好当的,不然你身边那个位置借我天坐几天权当演练?”
袁数作势揍她,念念有词:“你这娘们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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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两天,舅妈亲自登门道歉,说她有眼无珠错怪温暖。
温暖冷眼看着舅妈表演,舅妈说得口干舌燥发现她一言不发冷眼看着自己,而不见尴尬,扑通一声冷冰冰的地板上。
舅妈哭哭闹闹她不怕,这一跪却唬了温暖一跳。
她急着倒退几步,对那些哭诉提不起半分同情,冷漠地望着眼前的妇人,语气也冷冷淡淡:“舅妈大人大量不予追究我的过失我已感激不尽,我岂敢怪罪长辈。”
舅妈实实在在狠噎了一把,抬头看她,唇蠕动终没说出话。
温暖不多言,绕过妇人走过去,直到站在酒绿灯红的街头,她茫然四顾才发现这么些年来自己了然一身,遇事了竟连一个商量的人也没有。
明明正处七月,她忽然觉得冷意逼人。
她缩了缩肩,抬手顺了顺吹乱的长发,路边参天梧桐叶被风刮了下来飘至。
也就短短几分钟,风刮着路边的绿枝簌簌作响。
一辆私家车在她跟前停下来,车窗被摇了下来,探出一张较为陌生的脸孔,语气却很温和,“温女士,要下雨了,上车吧。”
温暖谨慎,自然不会头脑发热,“请问我们认识吗。”
那个文雅的男人会心笑了,“不记得我了?我是危安他大哥。”
温暖恍然,想起那个复杂的大家庭,她笑着婉拒:“我等人。”
危大哥做了个了然的表情,也不勉强,道再见便缓缓前行。
温暖又站了一会儿,竟一语成谶。
林详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气喘吁吁:“温暖姐,总算找到你了。”
温暖惊讶,茫然:“你找我?”
林详点头,“是啊。”
“有事吗。”
“我看要下雨了,要不先上车?”
温暖看了看天,点头。
林详松了口气,嘀咕:“还以为要费些口舌。”
费口舌?拒绝么?她为什么要拒绝?温暖抿唇笑了笑,“你不是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