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为了佐证自己的话,她还小幅度地晃了晃受伤的脚踝。
三两句话的功夫,路薄已经背着她走到了院门口。
“不行,我们开车去医院。”
许至言一路跟在她身后,看见她脚踝处微微鼓起的袜筒,着急地转头道。
“不用了。”
许清也一把拉住许至言的胳膊,看着他眼中不掺假的担心,终究还是心软地抿唇道:
“真的只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行了。”
许至言愣地看着她拉着自己胳膊的手,机械地小声道:
“那也是,得去检查一下才安心啊。”
许清也迅收回手,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路薄的肩,示意他帮着说两句。
谁知道男人却装作没察觉,甚至撇了一眼许至言,破天荒地附和:
“检查一下,的确更安心。”
客厅里的众人都靠在沙上等着他们回来。
迟枣枣最先听见许至言那声鬼哭狼嚎的“姐”
,路薄背着人进门的时候,她刚刚冲到门口。
“皮外伤,皮外伤。”
赶在迟枣枣“大惊小怪”
跟她地重复一遍门口的对话前,许清也赶紧简单地解释掠过。
在路上处理地终究还是粗糙,小心地把许清也放到沙边,路薄就从转身去车里提来一个药箱,蹲下身细致地替她重新处理伤口。
许至言蹲在旁边,一万个后悔没在民宿里准备好更完备的药箱子,让路薄抢了先机。
看路薄拿出棉签去蘸乙醇药水,他像是终于窥见了先机,以风一样的度从药箱里拿出碘伏药水,捏着蘸好碘伏的棉签凑到许清也面前。
“姐,还是我来吧。”
“这个更不疼。”
许至言丝滑地挤开路薄的手,扬起一个十足阳光的笑。
拿着棉签的手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许清也冷冰冰的声音叫停。
“不用了,还是用乙醇药水吧。”
被挤开手的路薄神色淡然地拍开许至言的手,放轻动作处理着伤口。
重新为伤口贴上纱布的时候,却若有所思地放慢了动作。
许清也刚才分明迟疑了。
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过,对上许至言的笑,她总是忍不住地心软,却又下意识地筑起心房。
要不是昨晚知道了他们的姐弟关系,他说不准会真的会幼稚地跟许至言对着干很久。
即便是抗拒,许清也还是下意识会对许至言关心和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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