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人了,这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
钟清没辙了,这山不仅大,而且地形还特别的怪,他坐在溪水边抬头看着那远处壁立的山崖,心道这要怎么翻过去啊?他坐在石头上垂手陷入了沉思,人活着实在太难了。
就在同一时刻,双鹏峰的另一边,两个白袍修士正背着剑正在山林中搜寻着什么,一个愤怒道:“他跑不了多远!”
远处忽然传来声音,“宁师兄!
阿澜不行了!”
那两个白袍修士闻声全都回头看去,“师兄你回去看看阿澜,我继续追那小子!
他跑不了!
我非要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不可!”
远处撕心裂肺的声音还在传来,那名叫宁师兄的白袍修士终于道:“那我先回去,你小心点,那小子不是善茬,你直接杀了他!”
“好!”
那名叫宁师兄的白袍修士回过身去,他迅速来到了声音的来源处,一个满身是血的白袍修士手里正紧紧地抱着一个脖子被割断的女修,鲜血流了一地,那白袍女修士眼睛睁得极大,表情极为狰狞,已经断了气。
宁师兄的脸色变了,“阿澜!”
远处还在找云玦的修士听见了身后传来师兄又惊又怒的声音,心头的火瞬间蹿了上来,他对着那片黑暗的林木道:“你逃不了,我要杀了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把你的头拧下来,把你的魂魄封在狗的身上,我要你生生世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中,躲在一株矮松下的云玦闻声不屑地笑了声,一股鲜血从他嘴角流下来,他的手用力按着腹部巨大的血洞,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那个窟窿里涌出来,这样的伤势即便是修士也撑不到半个时辰,可这个少年脸上却看不见任何的痛苦,反而是镇定冷静到令人害怕,他抬眼看向了远处的断崖,忽然他从一旁的地上捏了块石头在手心。
那个白袍修士还在找云玦。
按道理来说,修士找一个人是很容易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追灵术竟是对那个该死的小畜生没作用,否则那小畜生真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不过他不急,那个小畜生还是要死,他还要让那个小畜生死前担惊受怕受尽折磨,他一边往林中走,一遍继续说着话,“你以为你逃得了吗?你就是自杀,我也会把你的魂魄抓住,我要把你的魂魄放在鬼灯里烧,把你的尸体切成一块块的拿去喂狗,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死的。”
远处忽然有异响传来,修士闻声立刻追了过去。
云玦就如同一个鬼似的坐在他头顶的树上,他看着那白袍修士朝他刚刚抛石头的方向走了过去,鲜血顺着树干流下去,他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他极有耐心地等着。
那修士来到了断崖处,他四下看了眼,就在他抬手去点火折子的时候,一个人有如幽灵般出现在他的身后,就在火亮起来的一瞬间,身后的人忽然抱住了他一把跳下了断崖。
火折子掀翻出去摔落在地砸出一片火星。
双手被抓住,那修士连御剑都没来得及,就这么被云玦抓着摔到了崖下,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当场粉身碎骨,云玦在最后一刻将人用力推了出去,自己则是借用巨大的反冲击力摔落入了不远处的瀑布中,身体瞬间被水流淹没,最后他望见的场景是黑魆魆的天空,黑暗中他仿佛又做了个那个奇怪的梦,梦中他游过了无垠的星河,一直来到了太阳升起的地方,金色的晨光照耀在他身上,而他也在其中慢慢地闭上了眼沉睡下去。
溪水边,钟清正在泥地上画着这山的地形图,就在他无聊地一圈圈画着等高线的时候,溪水中忽然冲过来一个什么东西,正好撞上了他右前方的黑色溪石,砰一声巨响,钟清下意识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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