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因此而受到命运的惩罚。
你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但又因为已经成了罪人,而必须受罚。
你是遵守,并自愿去死。
还是反抗,想办法活下去?”
“……你这是故意难为我。”
“是吗?”
白珍珠说:“但每一个生命,难道不都是面对着这样的困境吗?”
“你这里的假设,是被陷害!”
浅颜色眼睛的白豚说:“如果就是故意犯错呢?就拿我们这边,最近八百年,抓到的几个孩子来说。
不是看了卷轴,觉得想要成为卷轴中描绘的王者。
就是觉得日产生活很无聊,想要找点惊险刺激的乐子。
还有因为感觉不到情绪变化,但看到人类被杀,听他们出惊恐的尖叫,就会有深刻的感觉,所以为了追求那种情绪的波动,故意去杀死人类的……这些家伙,属于你说的那些人吗?他们哪一个是被陷害的?”
白珍珠说:“这些家伙当然要特殊处理。
但他们也都是极端分子。
八百年,按你的说法,也就出现了三个……还有更多吗?”
“是三类!
算起来,也有二三十个。”
“那你们白豚,现在有多少数量?算上这里和白豚湖?还是,只算这里?”
“你什么意思?觉得有这几个还不够吗?我们这些好的,都要被污染,你才开心!
?”
深颜色眼睛的白豚拦了一下。
它说:“佩烟……她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白珍珠说:“确实,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吗?你的那些话,听上去,就像是为了同类在争取宽容。”
浅颜色眼睛的白豚冷酷道。
“说的不错。”
白珍珠,也就是佩烟,毫不畏惧这种标签。
“我们不是极端分子。
因此,就希望如果真的要统一在海洋中,对生物判罚和定罪,必要保持绝对的公平正义。
你们白豚,跟人类的关系最亲近,应当比我们更早知道世界天秤的理念。
那东西——就将人类的善与恶,一层层,划分了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