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生意终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尤其是在京城这样的地方,你背后没个强力的背景,就别想把生意做大!
云裳阁刚开业时,因为明安候老夫人的光顾,让那些同行们都处于观望状态。
一来,云裳阁才刚开业,之后生意做的怎么样,会不会抢了自己的客人、影响自己的生意,这还是未知之数。
二来,既然明安伯老夫人都来亲自捧场了,说明这云裳阁背后的东家至少是与明安伯老伯人关系不错,如非必要,他们也不愿得罪明安伯府。
所以云裳阁才能顺顺利利地做了一年的生意。
可是这一年以来,云裳阁的衣服却在京城的夫人小姐圈儿里打出了名声,这就动了别人的利益了,尤其是一些老牌的成衣铺子,背后的东家身份也颇不俗,最起码,不惧明安伯府的那些,自然就要想办法对付云裳阁了。
最近一段时间,云裳阁的生意明显有些冷清,刘月娘发现之后,连忙打听了一下,才发现是几家成衣铺子都不约而同地降低了价格。
刘月娘一看便知道了,这是想打价格战的意思啊,而且还是几家老牌的成衣铺子联合在一起挤兑云裳阁。
人家都是几十年、十几年的老店,本身名气、客源就比云裳阁要好,现在还搞价格战,人家是亏得起的,但是她不能让云裳阁也跟着一起亏钱啊。
刘月娘愁的不行,又不想把事情告诉郁怡歆,她那么小的一个小人儿,整天却要操心他们这些大人的生活,她实在不忍心。
虽然她在回到井子巷之后,尽量不让自己的脸上带出来,可是一个人在发愁的时候,又怎么可能全完控制的住呢?
更何况,今天小姐也不在家,刘月娘只是稍稍放松了一下,就被刘妈看出了端倪。
郁怡歆一听是刘月娘的事儿,便让人把人叫了过来。
“听说你心情不好,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郁怡歆也没旁敲侧击,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刘月娘一愣,看了站在旁边的刘妈一眼,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来。
今天义母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她当时就觉得义母可能看出来了一些什么,只是她随便找了个理由以为绕了过去,没想到她还是告诉了小姐。
她原本不想让小姐担心的,可是现在,小姐都问了出来,她又不敢欺瞒小姐。
正为难着,郁怡歆却似已经猜到了一样,又问道:“是云裳阁出了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