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麟,淡淡一笑,“如果有人替你说话,或在朝堂上附议了你的政见,便就招来杖责和罢免,你觉得你日后在朝堂上还会有威望可言吗?”
萧文景双眸渐垂,一字一字地说道:“不会再有丝毫威望了至少,在大哥面前,不会再有人替他出面说话了。”
齐麟轻拍了一下萧文景的肩膀,“二弟可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散播出去,最好传得人尽皆知。
待时机成熟,就借此由头,削去张显宁手中的权利吧”
“但”
他突得对萧文景又附耳道:“你切记,张显宁绝不能死。”
萧文景一脸疑惑地侧向齐麟,齐麟却下意识地回正了身子,萧文景在看着他,他也在凝视着萧文景的眼睛,“大哥,你说国舅绝不能死,可有什么具体说法?”
齐麟眼波流转,似水波荡漾,他依然觉得萧文景是在故意装傻。
因为,“国舅不能死”
是为君之道,既是为君之道又怎能从臣子口中作出解释呢?
不过,他也总要给萧文景一个说法,“假如,有天我犯下了无法弥补的大错,我多半不会死,因为有父王的荣光在,也因为我是齐家人。
事实上,张显宁也一样,无论他做错什么,只要太后还愿护着他,他也不会死。”
“但,如若没了与生俱来的身份,也无了血脉优势,不管谁最后上位,一旦犯错都只会错在另一人身上,而,这另一人却再无辩解的机会”
萧文景皱眉,他好似真没明白齐麟的言外之意。
当他再想向齐麟发问时,齐麟已跨步远去。
“大哥!
你何不再说明白些还有!
国舅被削去权利后,盐铁开采事宜当交给谁人负责!
?”
齐麟朝后挥手道:“就交给赵瑾睿吧。
至少,他不会背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