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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是摸到了什么东西,像是触电一般的缩回手,失去平衡的身子再一次的压到了姐姐身上。
她几乎尴尬羞涩到极点,自从她有了记忆以来从没和人这样亲密过,虽然同是女子,可是她竟然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漫上了心头,又是羞涩又是喜悦。
喜悦?怜星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微微扭动了一□体,却是在两个相接的身子间摩擦出更多的火花。
怜星的脸正好埋在姐姐的肩上,她感觉自己的腰被人紧紧的扣住,身子动弹不得,刚刚在茶中品尝到的冷香更加的浓郁起来。
原来刚刚的香味就是姐姐身上的味道啊,怜星模模糊糊的想着那杯茶,是姐姐把那杯茶递给自己的。
她接到那杯茶的时候只有茶水只剩一半,也就是说那杯茶姐姐也喝过……
怜星忽然意识到她做了些什么样离谱的事,她居然喝了姐姐的半杯茶,现在还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这些举动已经越过了姐妹的界限,往某种惊世骇俗的方向发展着。
邀月感觉身上人的挣扎忽然剧烈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应该放手了,说好的要等她自己回忆起来,而不是她强迫她去接受,可是一旦抱在了怀里就再也不想放开,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抱过这个人了。
“别动。”
邀月唇角轻轻一勾,这个人还是像以前那么听话,只是静静的伏在自己身上,双手微微的撑在两边支撑住身体的重量,并没有再挣扎。
邀月微微调整了一个姿势,让她侧躺在自己身边,双手紧紧的环住了她的腰。
怜星的手垂在身侧,指尖不停的相互摩擦着,蜷缩又放开,甚至连掌心都微微泌出了细汗。
虽然身体被人扣住,不能动弹,但是却没有一丝不舒适的感觉。
这个怀抱是这样熟悉而柔软,似乎突然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那种陌生的归属感不停的拍打着她的心,眼睛几乎控制不住的发酸。
姐姐身上的香气不断的窜入鼻中,她终于扔掉了所有的想法,顺从了自己的心,伸手轻轻的回报住那个身体。
几乎就在一瞬间,眼眶已经湿润到装不下更多的液体,她紧紧闭上了眼睛,把头更深的埋进了这个怀抱中,紧绷了这么久的神经和防线突然间全面崩溃。
心是不会骗人的,姐姐,那我就顺从我的心,我相信你了。
这一睡竟是一夜无梦。
两个人这段时间都是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没想到这样相依而睡竟到了第二日的晌午。
邀月睁开眼睛看见外面已经普照的阳光还微微震惊了一下,她坐起身披上了一件薄纱,察觉到身旁的人也醒了过来,经过一晚上有些沙哑的嗓音轻轻蔓延在空气中。
“姐姐,晨安。”
邀月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怜星还有些惺忪的睡颜,跨过她下了床。
“已经晌午了。”
她拉了一下床头的铃铛,不一会儿小二就送上了洗漱用的热水。
邀月坐在铜镜前,拿着木梳一下下梳理着自己及腰的黑发。
她透过铜镜看着那人还呆呆的坐在床上,似乎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一觉睡到晌午。
她忽然放下了木梳,头也没转的说道:“星儿,过来帮我梳头。”
“嗯?……好的。”
怜星随便扯了一件衣衫裹在身上,腰带也来不及系,一头黑发随意的散在身后。
铜镜中清清楚楚的倒映出一副美人春睡图,那美人手中还执着一把木梳,一手舀起了那光滑如缎的长发。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怜星忽然想起这句话,几乎对手中的黑发爱不释手。
她微微弯着腰,自肩上垂斜而下的发丝总是不经意间就和手中的发交缠在一起,一并融进了梳子的木齿中。
邀月看她大有把自己的头发不全部梳掉不罢休的动作,就算她也很喜欢怜星的手指穿插在自己头发中的感觉也不得不喊停了。
“星儿,够了,再梳就没了。”
怜星如梦初醒,才发现自己的腰已经弯的很低,发丝都可以滑过鼻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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